知道。
不知道的是怎麼才能讓他親口說出來?
該不該逼他親口說出來?
真說出來了咋辦?
如果再給他一個選擇:一邊是鍾靈的孃親甘寶寶,一邊是木婉清的孃親秦紅棉。
只准選擇一個。
秦朝最怎麼喜歡秦紅棉,第一選擇都還是甘寶寶。
“別忘了呀!呵呵!”甘寶寶樂壞了,沒想到隨便玩一手都還有這種意外之喜。
第二十一章陽天部九天九部
玉紫挺高興見到那婦人的大膽目光,衝她笑了笑,拖長了聲音,加重了語氣道:“這算什麼……沒點兒手段,當爺的侍女這麼好當嗎?”
那婦人螓首低垂道:“非常人行非常事,失禮了。”
柔聲細語中,聽著卻有一股剛強的味。
玉紫走近身耳語道:“沒什麼失禮,別怪我小氣就行。”悄悄塞了兩顆銀豆在她手心。
那婦人猶豫了好一陣,目光在懷中小女身上轉了又轉,才緊緊握住銀豆道:“謝謝!”
玉紫道:“這沒什麼,不過是力所能及的範圍。平時很難想象帶著小孩子行走江湖,‘修羅刀’以前看來也不容易。”說著又塞了兩顆銀豆。
那婦人又猶豫了一陣才收下,嘆道:“孩子都快長大了!最難過的都過了!”低吟道:“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玉紫冷臉耳語道:“如果你知道我在教坊司呆了多長時間,便知道這世上最多的苦難對女人都不算什麼。只要還是人。”說著又塞了兩顆銀豆過去。
那婦人遲疑著收下道:“別再這樣好嗎?”
玉紫道:“剛才是使了些手段,但我也是在實話實說。”
那婦人全力壓低聲音道:“難怪你如此無視禮教大防!視若無睹像呼吸,目中無人像走路。現在是不相信你的話都不行。”
玉紫笑道:“從你的談吐便知道,你也非一般人可比。若不介意,不如暫且寄居在大理南澗鎮龔家酒樓,這是信物。”聲音越說越細小,混在四周其它聲音中。
順手塞了個被撕掉一半的紙團,那勢頭根本不容人拒絕,霸道卻不叫人反感。
按江湖規矩,玉紫留下了另一半紙團。以防萬一。合不合在一起,得看以後。
那婦人還在考慮接下來說什麼,玉紫已經回頭揮手說拜拜。
“拜拜!”對這類很容易朗朗上口的新詞,她表現比秦朝更喜歡用,卻從不解釋。
也不喜歡秦朝的第一手解釋,喜歡等琢磨出來了再核實對錯,屢試不爽。喜歡暗中關注別人琢磨的時間長短,暗中與自己原來所花的時間比一比,看誰的表現更聰明。
秦朝一把抱住投懷相抱的玉紫,對那婦人的目光感覺猶為深刻。一張臉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擺。雖然那女人懷裡抱著的也是個女人,內外情勢卻很不一樣,不只有年齡的問題。
玉紫還未滿十三,那小姑娘能有多小?
秦朝更不敢出言解釋,說自己不是色狼。
**裸的事實已經勝過千言萬語,說得最有技巧都很容易變成花言巧語之類,徒惹誤會。
“爺是否該真心謝謝阿紫幫忙,至少大大減少了來自別人女人的麻煩,是不是?”玉紫的話讓秦朝把正往下移的手掌迴轉。往上又移了一寸,停步在玉山峰上,不敢亂動半分。
處子的幽香在這種情況下更令人回味無窮,卻也是在幫倒忙。且無從拒絕。
青春少女的優美曲線是男人都喜愛,卻也是在幫倒忙,閉上眼都無從拒絕。
指頭撥弄峰頭的本能衝動,多止住片刻就多一份艱難。表面卻見不著其中有什麼為難之處。無恥色狼的帽子也是無影無形,卻牢牢地被戴在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