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的前輩高人。興奮呀!總是這麼叫人興奮!”
秦朝目光往上轉了一轉,發現這一次還是沒發現什麼。
只見段譽又開了小差,搖頭晃腦地念起了《如夢令》:
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
“啪!啪……”掌聲響起。
循聲望去,是個六七歲的可愛姑娘,腦後扎著兩條沖天辮,秦朝吃了一驚,差點誤會是天山童姥。
“‘還看今朝’的新作?”那小姑娘問段譽。
段譽見她那興奮的模樣,暗笑這又是秦朝的一個小粉絲,點了點頭道:“可以說是。”
那姑娘笑道:“自己又說不是,又說是盜了誰的,是不是?”轉頭喚了一聲:“娘!”。
秦朝雖然早從她母女倆的相貌相似之處認出,自然也就知道她不是那天山童姥,但聽了這一聲“娘!”還是不由感到輕鬆了不少。
聽她娘道:“這首詞最好的是最後一句,純潔天真,言盡而意不盡,一聽就知道是秦先生的新作。而不是那什麼婉約詞派代表,千古第一才女‘易安居士’,女詞人李清照。”
段譽聽她語氣遠比別人肯定,神態中帶著幾分古怪笑意,似乎是聽過這詞後特意找上門來,不由好奇心大起,再顧不上觀察她的相貌、體態之美,問道:“你……你……”一時不知該怎麼問她才好。
那美婦掩嘴輕笑。
那姑娘忍不住道:“別笑了,我就是李清照,李清照就是我。有什麼好笑,難道我就成不了那什麼千古,什麼第一,什麼才女?出國遊歷不就是為了增長見聞,擴充套件眼界。”
秦朝很佩服自己這時候可以壓得住心頭驚喜,想不到李清照從小就這麼爭強好勝,強忍不住笑道:“如果你父親是‘東坡居士’的學生李格非,那你從此就是那‘易安居士’了。不過……”
終於忍不住笑道:“你要看不上,不要就算了。”
那姑娘道:“我就是李清照,為什麼不要?小盤都可以成長為秦始皇,李清照不可以成長為‘易安居士’嗎?你等著瞧好了。”
只見她娘拉了拉袖子,匆匆走了。
秦朝心中久久平靜不下來……
段譽卻沒怎麼放在心上,注意力主要放在欣賞那美婦的相貌和氣質上,暗自可惜,名花有主,嘴下繼續接著前面說道:“任何武功都不只有速度和力量,否則還有得著那麼多招式嗎?吃飽飯沒事幹呀!”
話語一轉,忍不住感嘆道:“如此氣度過人的美人,秦阿姨和甘阿姨都遠遠不及啊……”
秦朝奇怪道:“什麼氣度?”
段譽搖頭不語。
秦朝習慣了,貌似不以為然道:“她似乎是狀元家出身,氣質自然與江湖女子不同。長得美可以說主要是天生,由氣質觀人是心心相印,同一個人在不同人心裡是有不同。”
段譽笑了笑道:“馬姑娘有得忙了,這些人都不好得罪呀!她們不好直接來找你,只好找她。他李家喜好收藏的風氣,也算是頗有名氣,但這麼快就聞風而來,可能也少不了不少巧合。最好笑是你平時不說盜版了誰,好不容易編了個像模像樣的出來,想不到這麼快就穿幫了吧!”
“好一個李清照,果然是千古第一才女!”
秦朝表現比段譽還一本正經地道:“她就是千古第一才女。”
段譽暗笑他死鴨子嘴硬,懶得繼續爭辯下去,繼續談輕功。
“那段家娃娃都可以進展飛快,這變態。這兩個小變態,有前輩高人相中也屬尋常。可惜,可惜了呀!姥姥我都沒能早一點發現!”天山童姥既煩惱又開心地遊離在秦朝的目光之外。
感覺,似乎又吃力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