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他,就從其它方面攻擊他,看他還怎麼‘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換了男人,只一眼就看穿了,多看一秒都懶得。不像他怎麼看都看不穿,每次以為看穿了,轉眼卻發現又有了更多看不穿的地方,多看越久越耐看。
奇蹟!他渾身上下都充滿著奇蹟。
對女人的吸引力也奇蹟,才有了辛雙清那樣的奇蹟。更奇蹟地拒絕,更更奇蹟地拒絕不了。
奇蹟!表面總是很不合理。
看穿了,合理了,吸引力減了。
木婉清半成功修煉了小半部心功後,分心他想的功夫越來越強……
他原來為什麼一個腦袋想的比別人十個腦袋都多,修煉心功後多多少少開始有些理解了。
切身體會,一日比一日深刻。
玉紫現在是比以前要乖巧聽話多了,但那隻針對她主人。對主人身邊的女人,不是更加地仇視,便是更加地無視。玉朱除外,與玉朱爭的只是誰第一個生下主人的孩子。
女人與女人,天生的敵人。
姐妹倆總是無視眾女臉色難看,不厭其煩地討論,津津有味地說個沒完沒了。男人少了是不可以讓,男主人一生只有一個就好,也就更不好讓。不讓,還是可以像辛雙清一樣喜歡。
喜歡主人不是罪。
只一個男人是少了,只一個主人卻不少。
男人少了不可以讓,好男人更少更不可以讓,越少越好越不可以讓,男人多了就可以讓了嗎?
木婉清知道,就一個小玉紫都想一個人霸佔他,甚至連那同胞姐妹玉朱也是如此,但那有可能嗎?按理說半點都不用擔心,事實卻還是免不了擔心、煩心。
很羨慕和嫉妒玉朱、玉紫姐妹能夠理直氣壯地跟在他身邊,什麼時候都行。而自己這麼做卻怎麼都免不了被說是不要臉。到底誰不要臉?對著自己的男人,有什麼不要臉!
半點都沒有不要臉。
就算天天睡在一起,天天做那事都沒什麼不要臉。
甚至像母親一樣未婚生子都沒什麼不要臉,他會不開心嗎?只恨當初還不夠堅決,沒聽母親的話,終於把誓言弄成了兒戲,還因此而被人笑話,不然早就跟他雙宿雙飛。
理解了母親的另一番良苦用心。
可惜,卻已沒有後悔藥可吃。
他還說什麼:“這世上好男人不只我一個,我不好,你可以選擇段譽。”那叫什麼話?難道他也猜到司空虹的不對,明白段譽真正喜歡的是自己這個妹妹,就可以說那種話嗎!
或者,那是在吃醋。
好,吃醋好。
吃了醋,就不是完全沒有辦法解決,但現在不能說,不到萬不得已還不能用。最主要是不能被他發覺,有了防範。所以現在最好是連想都別想,將之深深埋藏在心底。
第二十二章也該打情場戰場
上次那誓言就因為在江湖上傳開了,有了防範,所以才功效大減,不怎麼靈光了。說來還是因為一時心軟,說了揭了殺得了不可以不殺,說了還要揭的人自然很該死。
萬一被南海鱷神那種惡人中的惡人揭了,殺不了就只好自殺。不能完全怪自己不聽母親的話,那時是太嫩了,一時鬥不過他,沒必要氣餒,更不必認輸,接下來的日子還長著……
這麼有挑戰性的男人,哪裡去找?
前車之鑑,後事之師。
不再找後悔藥,找不到。犯過的錯誤不想再犯,做不做得到。又心軟了,讓了,退出了,別的女人就該笑了。
殺了殺不了,自殺?
可憐!可憐的弱者。
不欺負弱者欺負誰?
“我木婉清很好欺負嗎?”木婉清想得身心內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