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這次住了三天,剛剛便是結帳離開。”巴老連說道。
“多謝巴老。”傅思歸抱了一下拳,轉身走向包廂。
“大師,在下這次可能要麻煩大師幫一個忙。”傅思歸衝長鬚和尚說道。
長鬚和尚眼睛一眯,笑道:“是報信,還是跟蹤,又或是殺人滅口,綁架勒索,傅兄儘管開口就是,老僧也好久沒做這些事,如今手都有些癢。”
“大師,您別說笑了。”傅思歸哭笑不得,眼睛一直盯著街道上秦紅棉和秦朝的身影,“這位夫人是王爺昔日愛人,那孩子可能……我這次得趕回去稟報王爺,煩請大師給我盯著人。”
“你是說,那孩子可能是鎮南王的二王子?”長鬚和尚訝聲道。
“十有八·九。”傅思歸重重點頭,看著街頭快要消失的人影有些急,“大師……”
長鬚和尚一點頭:“既然是二王子,老僧義不容辭,傅兄還請快去快歸,老僧替你看一陣。”大巴掌撈起一隻大豬蹄,站了起來,往窗外一跳,便落於街道人,追著遠方的背影而去。
“十二年了,修羅刀依然沒變,看這背影彷彿依希還是昨天。”
傅思歸微微吐出一口氣,看著遠方一高一矮的兩個背影,腦海中彷彿又想起十二年前那一晚,“那一晚,在這明月樓天字號的瓊玉閣中,王爺和她成就好事後,屈指算來,有十二年多,快十三年了,如果有孩子,也該這麼大了。”
“嗯,這件事一定得趕快告訴王爺,特別是絕不能讓王妃先知道。”
傅思歸起身向結帳櫃檯走去。
鎮南王段正淳是要接皇位的,可他卻只有一個兒子。
古代的皇家,子孫之事,就是大事,做為接皇位的儲君只有一個子嗣怎麼行。可是段正淳和刀白鳳十多年完全沒動靜,不僅段家自己急,傅思歸他們這些家臣也急,這也是為何,有了刀白鳳,這擺夷族彪悍女子,段正淳依然**如故,也有想再要一個兒子的打算。
“有了兩個王子,就算一個出意外,也還有挑選,嗯,這個二王子的背影真夠漂亮的,走在人群裡一眼望去,便能吸引,這風姿氣質,比起世子來更甚一籌,不愧是皇家子嗣。”
很快傅思歸便騎馬飛奔大理而去。
另一條路,秦朝、秦紅棉也向著大理而去。
秦朝、秦紅棉就這麼揹著簡單的行李,也不買馬,直接靠著兩條腿走在大街、官道、山間小路上。
碑鎮外的一條大路上。
“朝兒,姑姑也想過了,段郎畢竟是姑姑的第一個男人,而且姑姑也看得出他和姑姑在一起時,是全心對姑姑的……忘掉他是不可能,只是姑姑的這一生也算是就此毀了,而你。”秦紅棉看著身旁的侄兒,秦朝雖然沒有潘安宋玉那樣的的皮囊,可長相也不差,特別是有股氣質,那種氣質是別的男孩所沒有的,這樣的人長大後,可以想象一定也是個招女孩子歡心的人。
“你很快就要長大了,而你又學了那亂七八糟的雙修**功法,以後怕是也和段郎一樣,是個**的主,只是姑姑想要你記著姑姑的悲劇,女人,就算像姑姑這樣有刺的女人,其實內心也是很脆弱的,你一定要控制好自己,不要隨意招花惹草,碰過的女人一定要安置好,不要像你姨父對姑姑一樣,不然姑姑未必打得過你,可也要和你拼命。”
秦紅棉說這話臉色十分嚴厲。
“嗯,知道。”秦朝一點頭,他是從未來來的,自然知道身邊女人多了絕對是一樁大麻煩。
“好了,姑姑不和你說這些了,我給講講江湖行走的規矩,別讓人給跟蹤了也糊里糊塗不知道。”秦紅棉笑說道,就在這時——
“嗯?”秦朝微微往後一瞥。
第四章從後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