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和池宴修目光交匯又迅速彈開。
這事鬧的,怎麼像是在偷偷辦壞事啊。
轉眼到了傍晚,秦韻把店裡的事交代給店長,想著今晚和池宴修的約會,還有點期待。
早晚有這一天,也該踏出這一步了。
她開開心心出了門,遠遠看到林宏霖在她的車面前晃悠。她走過去,強忍著才沒踹他一腳,“你來這做什麼?”
林宏霖的回答叫秦韻大開眼界,他說他是來借錢的,還說什麼,秦韻開了這麼大的店,肯定有不少錢,理應借給他這個前夫一點,幫忙週轉週轉。
這些話說的理直氣壯,好像秦韻欠他的一樣。
秦韻乾脆跟他掰扯,“離婚的時候,你說過每個月給霜霜兩千塊的撫養費,到現在一分錢都沒給。現在還好意思找我借錢?誰給你的臉?”
林宏霖嘿嘿一笑,“我是淨身出戶,你應該早知道我給不起撫養費,還不是乾脆的離了?”
“所以你沒錢了還來找我借?臉都不要了?”秦韻擺手,“我有錢但不借給你,走開!”
林宏霖收起笑容,“沒必要做的這麼絕吧!好歹夫妻一場,要不是我,你能有霜霜這麼可愛的女兒!”
“別跟我提她,你不配。”秦韻上了車。
林宏霖擋在車前,“如果我說,我借錢是為了小雨呢?”
“滾蛋,撞死我不負責!”
林宏霖眼看她真要衝過來,慌忙跳開,“借我一萬塊,不然我讓你後悔!”
回應他的,只有汽車尾氣。
林宏霖朝著地上狠狠淬了一口口水,“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
兜裡手機響了,他接通,對著那頭溫柔道:“我在外面辦事。”
“那多久回來呀林哥?你提前跟人家說,人家插上電熱毯等你喲!”女人嬌滴滴的說。
這個女人,正是租秦德剛家一樓房子的那個。從年三十那晚到現在,林宏霖一直跟她廝混在一起。
他從她身上找到了做男人該有的尊重,身心都被伺候的十分舒服。相應的,他也付出了不少金錢和精力。
他樂得其所,因為他知道,這樣的投資肯定高回報。如今,正是在那女人身上投資的時候,可惜沒錢了。
他走投無路來找秦韻借錢,本意是探秦韻的底。
秦韻跟鐵公雞一樣,一毛不拔。
這也難不倒他,畢竟他還有方何蓮。
他來到方何蓮店裡,發現方何蓮比他想的還要窮,一天都賣不了一百塊錢。這意味著,她對方何蓮的投資都是肉包子打狗。
盛怒之下,他把方何蓮按在廚房打了一頓,打的鼻青臉腫方才離開。
方何蓮發出尖叫,躺在廚房把林宏霖祖宗十八輩給問候了一遍。
反應過來,顫抖著手打電話給馮維濤,“我知道你靠近我的目的不簡單!你幫我離婚吧,只要做到這一點,我什麼都聽你的!”
她多次聽馮維濤打探秦韻的情況,猜想他背後的大老闆對秦韻有所企圖。現在走投無路了,決定犧牲秦韻來成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