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不用金師兄為難,小女子先自饒不了你。”
趙雄哼哼兩聲,不滿道:“單家妹子,你好不講道理,老趙我可沒有你說得那麼不堪。”
單娘子冷笑道:“那便好,正事要緊,趙師兄到時可別說一套,做一套,把你那套老毛病收了起來,贏了此人再放肆不遲。”
趙雄盯著單娘子看了一會兒,雙目眯了起來,嘿嘿笑了起來,搓手道:“若是單家妹子允我一親芳澤,老趙就往死裡賣力氣,絕不含糊。”
單娘子猶豫了一下,隨後嬌媚一笑,橫了一眼過來,道:“趙師兄如果真心出力,那奴家也不是不可以。”
趙雄頓時心花怒放,把胸脯拍得震天響,道:“好,待會兒且看老趙我的本事,這一身粗皮糙肉可不是白練的。”
金師兄看單娘子三言兩語就將趙雄哄住了,不覺鬆了口氣。
以他估算,兩人對付張衍,猶絕吃力,但若合三人齊心合力,那便萬無一失了。
得了單娘子親口承諾,趙兄渾身燥熱,恨不得立刻將此女按在地上瀉火,因此迫不及待地叫道:“金師兄,什麼時候動手?”
金師兄道:“師弟切勿著急,我三人衝入崑嶼動手那是下策,不定那張衍有什麼防備,需尋一個時機。”
趙雄不耐煩道:“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金師兄道:“這崑嶼在極天之下,裡面又無地煞精脈,這張衍乃是元嬰修士,他難道就不出來修行不成?一旦他到了極天之上,便是我等機會到了。”
趙雄摸著腦袋,恍然大悟道:“對極,對極,那師兄之意,就是我等在極天之上設個埋伏?”
金師兄呵呵笑了一聲,道:“是要在極天之上埋伏,不過卻是你與單師妹二人。”
趙雄一愣,道:“那師兄你去哪裡?”
金師兄笑容深沉,道:“我自然是入得崑嶼之內,潛伏在側,伺機而動了。”
趙雄不解道:“這算是哪門子的打法?”
金師兄呵呵一笑,解釋道:“聽聞那張衍也是極有心計的一個人,當年就是此人持了北冥劍,斬傷了恩師他老人家,如此厲害的一個人物,用尋常辦法對付,定是無用,是以必須要出奇制勝,我這法子,是要他在修行至緊要關頭時,你們二人一起殺出來,勿要使出諸般手段,將此人壓制住,同時還要設法使得此人認為有許多修士正在趕來,要一齊圍攻於他,如此他便會萌生退意,回到崑嶼大陣之內……”
單娘子妙目轉動,嬌笑一聲,介面道:“奴家已知師兄打算,那張衍事先並不知知曉我等已明入陣之法,一回陣中,自覺得了大陣庇佑,必會鬆懈,而這個時候,金師兄自旁殺出,來個出其不意,哪怕滅不了此人,也必能重創於他。”
金師兄哈哈大笑,道:“還是單家妹子聰慧,到那時,你們二人再入陣相助為兄,就能誅殺此人!”
趙雄很是無謂,既然二人說好,那便好了,就道:“你們做主,該如何便如何,老趙我到時出力就是了,只是到底何時動手?”
金師兄道:“趙師弟莫急啊,還有幾句話,為兄要與單師妹交待。”
趙雄也懶得聽二人說什麼,擺了擺腦後鬃毛,就去了一邊睡覺去了,不一會兒,就有鼾聲傳出。
金師兄拱了拱手,道:“單家妹子最是擅長潛蹤匿跡,師兄我拜託你一事,就是勞煩你去極天上候著,看那張衍每日何時出來,何時回山,待摸清之時,我等便就動手。”
單娘子讚道:“小妹受命了,金師兄處事,果然頗見章法。”
她猶豫了一下,問道:“師兄,你獨自對付那張衍,可有把握麼?”
他們原先也不把玄門中人怎麼放在眼裡,可是當年在碧血潭前,她與金嘆公二人也拿不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