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實實的是動不了。可誰又沒有幾個親朋至交呢?稍微活動一下,讓把守的兵丁放水還是能夠做到的……」
「這樣哦……」其實老神棍也不是真的要走,只是不想在這種小事情上和這些東林人絮叨,這要是就砍價還價起來,後面的大事還不得談上半月十天的?
「既然這樣,那就還有的談。那就這麼說定了,明日你讓把守興善寺的兵丁放水,只要太子等人從裡頭衝出來,你們就算是齊活,剩下的事情就是我的了。」
「魏大人且慢,這放太子出來一事太過重大,兄弟我也是擔了很大的幹係,能不能……」李彬做出欲言又止的樣子。
哦,這是要好處呢。
「怎麼說你們就是成不了事呢,就是格局太小了,這才哪兒到哪兒呀就開始要好處了。」魏無牙不屑的說道:「直接開個價碼出來,我看看能不能接住,咱們要做的事情多著呢,不能這麼象賣水蘿蔔一樣討價還價……」
「魏大人好氣魄,不愧是赴死軍的軍師。」李彬大讚一聲,精神頭兒也就上來了,毫不掩飾的開出了自己的價碼:「第一,以赴死軍之力驅馬、阮之流。」
「可。」魏無牙想也不想就應了下來。
「第二,我東林人要代替馬、阮……」
「你們的胃口可真夠大的,好處都被你們吞下去了,我們赴死軍連湯也喝不上一口。這個絕對不行。」這已經是東林黨和赴死軍之間赤裸裸的利益交換,這個時候用不著什麼君子風範,更不需要什麼仁義道德。雙方的基本戰略就是漫天要價落地還錢。
「那就由赴死軍掌軍,我東林人掌政,如何?」
「這個可以考慮……」
關於未來的利益劃分,雙方已經有了一個最基本的框架。只要掌握了朝局,南京的守備兵力和京營加起來就有十好幾萬人,也不怕赴死軍耍無賴。
「第三,兄弟我為宦多年,官至四品已難再有進步,左都御史的位子……」李彬毫不掩飾自己的貪婪,在端出東林整體利益之後把自己的個人要求也毫不避諱的說了出來。
「不就是三品御史麼,太子必不吝惜封賞。」
「太子不太子的無所謂,只要忠誠伯支援我李彬就行,想著這個位子的人可不少。」
「行。」
「魏大人能代表忠誠伯的意思?」
魏無牙當時就翻臉了,拍桌子站了起來:「這他娘不是屁話是什麼,我要不能代表忠誠伯會坐在這裡和你扯淡?老子當著赴死軍的半個家你就沒有聽說過?」
「魏大人暫熄雷霆,兄弟我言語不當還望恕罪。」李彬不怒反笑,不住的賠罪,心裡早把魏無牙鄙視了好幾回:「果然是鄉野氓夫,一句話就激的說出了實情,也就是打打殺殺的犬馬而已,這天下還是我讀書士人的……」
「明天,我明天就要動手,做好你自己分內的事情,回去告訴你上頭的人物,要不想鬧出大事情來就好好收住南京守備那邊……」
「魏大人放心,韓、盧兩位公公有感朝局之艱,時常慟哭流涕,對馬士英早就不忿,明日城內就是鬧的顛倒過來,也會按兵不動。」
「甚好。」
「兄弟我去了,靜候魏大人攪動這寧城風雲……」
看著這位永遠也不可能去河南的河南巡撫大人離去,魏無牙狠狠的把一口吐沫吐在地上,極是厭惡的說道:「什麼他孃的玩意兒,就這幅嘴臉還想著鬧黨爭,我看東林人也是黃鼠狼下耗子一代不如一代了……」
就是這些滿口仁義道德的傢伙,平常日裡哪個不是滿嘴忠義?真到了關鍵時刻,什麼國家民族什麼江山社稷,一個字兒也沒有提及,統統都是為自己謀取利益,而且毫不掩飾這種貪婪。
和他們的東林前輩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