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撞,法裡森吃痛放開,奧登看到他的另一隻手裡竟拿著一塊沾滿血跡的玻璃碎片!——那東西剛剛在自己後背劃了一道深深的血溝!
他可以感到背後鮮血迅速滲出,然後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法裡森也頗狼狽,但他沒理會臉上被撞出的血跡,用冷酷淫邪的目光直視對面的人,“躺到床上去,這對你是最好的!”
奧登固執地站著不動,他眼中的怒火讓法裡森惱怒,卻也異樣興奮,他渴望把它完全抹殺,有暴力或死亡,這讓他一秒鐘也無法站在那裡!他衝上前去,奧登一記膝撞擊在法裡森的小腹上,可是後者竟躲也沒躲地緊緊抱住他,冰冷的玻璃碎片狠命地割向他的小腹!
那一剎那僅僅是一種直覺,奧登一偏頭,他感到火辣辣的疼痛,鮮血奔湧而出,差一點被開膛破肚,這讓他出了一身冷汗!但他一秒也沒有猶豫,一把把法裡森推到牆上,抓起桌上的一塊玻璃碎片刺向他的面孔,法裡森迅速偏過頭,臉上仍留下一道血跡!他一記膝撞很擊在奧登的雙腿之間,以對方因為疼痛放鬆的瞬間,他猛地把他壓在下面!
他感到奧登的身體猛地蹦住,發出一聲壓抑的慘叫!嚴重露出驚恐的神色,法裡森慢慢放開他,奧登急促地喘息著,卻無法動彈,大量的鮮血正從他的後背慢慢滲出——他倒在滿地尖銳的玻璃渣上。
法裡森露出滿意的表情。這個人也許會死,但不會立刻死,這是最棒的情況。
他一把提起他,把他丟到床上,背部的觸碰讓奧登發出痛苦的呻吟,蜷起身子,法裡森走過去,那個人眼中只剩下疼痛與恐懼,再也沒有對抗的光芒,這讓他極為興奮。
他粗暴地拽住他的手臂,讓他躺平,想了一下,解開睡袍的帶子,把奧登的雙手綁在身後,然後用力扯開他的衣服!
奧登的背部扎滿玻璃渣,他試圖弓起身子,將要發生的事讓他恐懼的簡直要哭出來。法裡森不耐煩地再次把他按平,換來床伴的再一次疼痛的抽搐,他褪下他的長褲,分開他的腿。
“怎麼樣,婊子養的,裝什麼貞潔,腿還不是張成這樣給我幹!”他盯著那裡,勝利地笑起來,然後猛地頂進他的身體!“還想動手嗎,濺貨,看我怎麼操死你——”
他瘋狂地晃動著,不像做愛,倒更像一種刑罰!奧登發出絕望的慘叫,他的身體因為疼痛不停地痙攣抽曲,身後的玻璃渣刺入面板,因為摩擦向皮肉裡蠕動著,鮮血很快把床單染紅。
“不——”他尖叫道,“不,停下來——”
那種極度痛苦的痙攣和如瀕死般狂亂的眼神讓法裡森興奮至極,他湊近奧登絕望扭曲的俊美面孔,“怎麼樣?還想打嗎?你們這些賤貨天生就是給人乾的,別在那裡給我擺什麼架子……”
疼痛很快被巨大的暈眩所代替,奧登知道是失血過多的後果,他聽到那個性虐待癖惡毒的咒罵,但他已經沒有力氣做出反應,他閉上眼睛,不知道這次會不會死在床上。
每次過癮的做愛都是一片混亂。
法裡森偶爾也有些和平的性交,他並不真那麼喜歡殺人,但對方都得是知道他性癖好的人,她們知道絕對的、徹底地服從,不需要取悅,不需要自我意志,毫無個人意識地服從於他。
這次的做愛先當過癮,和那些打發時間用的做法不一樣,他看著一床的鮮血,他年輕的司機緊閉著眼睛,不知道是昏過去還是死了。
他終於射出精液,滿足地吐了口氣,離開他的身體,那個人像壞掉的娃娃一樣躺在那裡,他想他也許死了。
他並不特別喜歡男人,奧登可算是例外,確切地說他在把他當女人使用,比如說他對他前面的東西一點興趣也沒有。他長得很漂亮,這是重點,而且這種變相的侮辱實在非常過癮。
他還是更喜歡那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