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解釋,而是換了個話題。“你剛才說李董的新秘書,那是誰啊?怎麼能趕走你呢?”
秋宛聽到她這麼問,頓時有些詫異地看著她,“整個公司都知道了,你居然不知道?”
顧安笙誠實地搖搖頭,“不知。”
難道這裡面還有別的什麼隱情不成?
秋宛神秘兮兮地衝她招招手,然後湊近她的耳邊,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原來那個李董的新秘書不是別人,正是原本應該辭職離開的妮洛,整個公司都在穿她和李董有一腿潛規則上位才能留在翡葉。
據說李董硬要保妮洛留下,剛開始董事會多數持反對意見,有些則不參與,最後李董才將妮洛帶在自己收下,做一些泡咖啡影印檔案的小事,不能接觸任何設計圖,以免重蹈覆轍。
經過昨天的事情,再來今天這麼一出,妮洛就算帶在翡葉,恐怕也是會遭人指點的。
這樣都沒能讓她走,甚至留了下來,還成了一個董事的秘書,顧安笙不得不提防了,妮洛現在可能恨死她了。
“我在翡葉待了三年多了。還就沒有見過像她這樣厚臉皮的人,鬧出了這種事還不離開,還和那個名聲從來不好的李董混在了一起。”秋宛說著邊搖了搖頭,似乎很不能理解。
顧安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邊整理著今天葉逸風開會需要的檔案,一邊問她,“你之前不是李董的秘書嗎?好像很討厭他的樣子。”
“不是好像,而是絕對。”秋宛遞給她一個無奈的目光,“李董一共有三個秘書,其中兩個就是為了給他發洩生理需要的,而我,自然就是負責公事的,才倖免於難,在李董那樣的人身邊,無時不刻都要保護自己,否則就栽了。”
顧安笙想起昨天在展覽廳裡,那個李董看著妮洛的目光,光是看著,就讓人覺得厭惡和難以接受了。
只是沒想到妮洛為了能留在翡葉,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這種對自己心狠的人,往往才是最可怕的。
今天還是翡葉主新款上市的日子,緊鑼密鼓地準備了幾個月,終於上市的時候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設計圖有顧安笙把關,沒有人會擔心有問題,加上翡葉的設計師都不是吃素的,剛上市沒多久,翡葉旗下珠寶店的主款就被搶購一空了。
尤其是顧安笙的那個手鐲,特地被放在最顯眼的位置,最後被一個神秘買家買走了。
連續幾日,翡葉的日銷售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那些珠寶店更是門庭若市,讚美聲不絕於耳,讓翡葉的業績上升了一個新高度。
翡葉的上市時間是和世紀錯開的,或者說,頤城乃至r國的珠寶公司的上市時間都是和世紀錯開的。
為什麼?
因為世紀的珠寶款如果上市的話,那些顧客根本不會選擇別家的珠寶店,而是直奔世紀旗下任何一家珠寶店去了,世紀的聲譽是業界都有目共睹的,而且他們的市場很大,面向r國以及各地所有貴族名媛,是一種日積月累出來的名牌效應。
為了慶祝,葉逸風特地在皇庭訂了餐慶祝,設計部以及製造部的職員都在邀請行列。
慶祝之後已經是晚上九點了,今天是週五,從今晚十點到週日晚七點,顧安笙都要待在容衍的別墅裡,所以聚餐一結束,她就離開了。
公交是進不去御楓別墅區的,所以顧安笙只好任性一回,奢侈了一把,搭乘了計程車去別墅區。
當顧安笙趕到容衍的臨軒墅時,已經是九點四十了,她站在大門前,按了密碼然後推門進入。
“顧小姐,您來了。”丁叔以為是容衍回來了,走出來一看才發現是顧安笙,禮貌地問好。
“丁叔您好。”顧安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丁叔會這麼說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