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棵木棉花,陳小友,沈姑娘,我們不妨去那木棉花一坐如何。”黃鶴軒看了看這一棵樹上那一朵朵盛開的木棉花,不由笑著提議道。
陳逸點了點頭,“這自然可以,羽君,袁老既然叫你陪著我們,你就跟我們一塊吧。”
“恩,好。”沈羽君想了想,然後點頭說道。
來到木棉花樹下,這一棵木棉花正如同沈羽君畫上的那棵一樣,其枝幹十分的粗壯古拙。
或許其他花朵都是葉子多,可是這木棉花樹,其上花朵卻是遠遠比葉片更加的顯眼,那些葉片大多都只為襯托木棉花而存在。
看起來整棵木棉花樹上,完全是一片嬌紅的花朵,就像是其花朵的別稱英雄花一樣,一朵朵都有飯碗那麼大。鮮豔無比。
而樹下。也是散落著掉下來的花朵。只不過這些花朵看起來與樹上的一模一樣,根本沒有絲毫的褪色和萎靡,真的猶如英雄的氣骨一般,永存於世。
“木棉英雄之花,當真是開得嬌豔,落得風骨,花開花落,都保持著原有的姿態。”走到樹旁。看著樹上樹下的花朵,黃鶴軒不由讚歎道。
陳逸也是一笑,當真正瞭解木棉花之後,他便深深喜愛上了這種花朵,“是啊,木棉花是花中英雄,我們做人,也應該像木棉花一樣,頂天立地,生生死死都保持著原有的性格。不要因為某些事情,而改變自己內心的堅定。”
“呵呵。陳小友所言甚好,陳小友,沈姑娘,請坐。”黃鶴軒微微一笑,指著樹下的石凳說道。
“黃大哥請。”陳逸笑了笑,請黃鶴軒先坐下之後,他和沈羽君在這才在旁邊落坐。
“陳小友,不知你要和我合作什麼樣的畫作。”黃鶴軒從石桌上捏起一朵木棉花,微微嗅了嗅花香,然後將其放在手上,朝著陳逸問道。
陳逸面上神秘一笑,“黃大哥,現在保密,等會你就知道了。”
“陳小友,你竟然不給我提前準備的機會,看來這要考驗我的畫功了。”黃鶴軒輕輕搖頭一笑。
與黃鶴軒在木棉花樹下,聊了一會,從繪畫到書畫,從古玩到養鳥,可以說涉及了許多的方面,陳逸在一些方面的知識雖然與黃鶴軒無法相比,但是交流起來,還是沒有太大的問題,黃鶴軒同樣在古玩一些方面,知道的並不是太多。
黃鶴軒繪畫水平能達到與錢老相差無幾的水平,在山上學畫之時,恐怕非常的專心致志,又怎會分出精力,去了解古玩呢。
可以說二人皆是有著很多的收穫,也是讓院子裡的一些人不禁感嘆,一個年輕人竟能與一名中年人聊得如此火熱,其中知識的含量,讓他們都有些咋舌不已,怪不得會如此隨意的坐在石凳之上,毫不在意他人,看起來袁老所邀請的人,沒有一個是吃素的。
別墅門口正在招呼客人的謝致遠,朝著院子木棉花樹下望了幾眼,卻是搖了搖頭。
現在他完全沒有了與陳逸相爭的勇氣,以他現在的能力,在同輩之中還不算出類拔萃,更不用說與這些老爺子交談甚歡了。
而且在其他人的口中,他也是知道了陳逸現在竟然還跟隨了嶺州玉雕界僅存的幾位玉雕師傅在學習玉雕,那些老師傅可是與他們師傅都是同輩中人,一塊學習繪畫出身,這使得他有的只是震驚,卻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嫉妒。
陳逸與他已然是兩個世界的人,哪怕他努力一生,或許也比不上陳逸十分之一的成就。
聊了一會,壽宴準備開始,陳逸和黃鶴軒三人站了起來,準備離去,這時,陳逸朝著沈羽君望了望,頓時說道:“羽君,別動。”
“幹什麼。”聽到陳逸突然的話語,沈羽君不禁有些疑惑的問道。
陳逸頓時一笑,“羽君,你身上掉了幾朵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