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座的司機。
司機抹了一把冷汗,結結巴巴地回答:“當然毫無疑問。”
笑笑張口結舌地愕然看了他半晌,順手一把抄起手邊的資料夾就照他臉上砸了過去:“瘋了吧你!”
他們隔得近,林以墨閃避不及,額角被砸了個正著,瞬間便紅腫起來,他哎喲一聲,捂住傷處委屈地叫起來:“笑笑你為不相關的人打我!”
笑笑氣惱不已:“他這個人或許跟我不相關,但這事卻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你怎麼跟個小孩在玩兵捉賊的遊戲一樣?你以為把人家打死了,他還能像遊戲裡的人物那樣有三條命,又爬起來麼?”
林以墨捱了打,也惱怒得很:“是他自已說可以用生命來捍衛啊,關我什麼事!你站在外人那一邊!”
他們兩個互相不服氣,恨恨地望著對方,分得遠遠的坐開去。到了公司,笑笑聽到林以墨氣鼓鼓地對Cindy說:“讓LF的律師團把勞動法認真翻一翻,每個地方都不許放過,這場官司,不許敗!”
笑笑更加惱火,大步走到自己辦公室,砰一聲把門關上了。
她沒想到這會是一場曠日持久的官司,LF初審落敗,被判賠付員工鉅額賠償金,林以墨不服向高階法院上訴,他重金聘請的律師團舌綻蓮花,引經據典,不放過法律裡任何一個漏洞,最終在一年半以後的最高法院贏回官司。
凱旋而歸的林以墨伸了個懶腰:“總算完了,那人很討厭,吵得要命,他現在該閉嘴了。”
笑笑無言地沉默下去,他說的那人就是那天在門前舉牌示威的人,也是這次上告LF的核心組織者,過後她去了解了一下,是跟隨在林萬山身邊的老臣子,性格耿直,又因為自持資歷老,從不把新天子放在眼裡,時時像教訓晚輩似的教訓著林以墨,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裁到這個孩子手上。
笑笑有些惴惴不安:“不會出什麼事吧?”
林以墨輕薄的唇輕輕開啟,發出一個不屑的聲音:“能出什麼事?這種人不配做我的對手!”
接下來的一連串事情發生得倉促而轟動,讓笑笑應付得手忙腳亂。
首先是她老媽從大洋彼岸打來長途電話,表面是問候生活狀況,實際卻拐彎抹角地追問她婚期會安排到什麼時候。
“你不會給人騙了吧?”到最後終於直言不諱起來。
笑笑還在支吾之間,林以墨已經從她手裡扯過聽筒,客客氣氣地說了一聲:“岳母大人,您好。”
電話那邊的反應非常讓人回味,先是一片死一般的沉默,然後便響起了濃重的南方方言的:“你……你……你好,你是哪個啊?是不是小林啊?”
笑笑的頭嗡一聲就大了,連忙去搶話筒,卻被林以墨輕笑著閃了過去,他抓緊時間對笑笑的媽媽說:“我和笑笑快要回來了,家裡那邊的婚慶禮儀我不是很清楚,還麻煩您多費心。”等他掛了電話,笑笑氣勢洶洶地瞪著他:“誰說要嫁你了?”
林以墨不說話,眉眼彎彎地拿了張名片對她晃了晃,笑笑不屑地瞥一眼:
“什麼?”
“vivian。w…,我已經和她約了時間她會為你量身定做禮服。”
笑笑眼睛一亮,又裝作不在意的把頭扭到一邊:“那又怎麼樣?”
vivian。w是紐約炙手可熱的名人,她的婚紗,是世界上最美的婚紗很多人都這麼說。她有一句名言:讓不願意結婚的女人為了想穿我的婚紗而結婚,讓離婚女人為了能第二次穿上我的婚紗而再婚——氣勢非常彪悍。能遊說她親自操刀設計,除開錢必定還花了不少心思,笑笑心裡甜滋滋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