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聲來。
這個女人吶!
算了,他也懶得多說什麼,一邊起身,一邊順手拿起芸月姐姐的碗。
“我來洗吧!”
芸月姐姐見狀也跟著站起來。
飯是蕭玉銘做的,她可不好意思再讓他收拾餐具。
“你歇會兒吧,你工作一天夠辛苦的了!”
蕭玉銘嘴角揚起,說完走向了廚房。
芸月姐姐看著蕭玉銘離去的背影,臉上掠過一絲異樣的神色。
這個傢伙,目前來看,其實還算不錯啊……
十分鐘以後,蕭玉銘返回到了屋裡,落座後便陪紀芸月一起看了一會兒電視。接著他問:“打算什麼時候幫你治療呢?”
紀芸月聽了蕭玉銘的話,抬眼瞥了一眼時間回答:“那我先去洗個澡,等我出來再開始吧。”
說完,紀芸月起身走上樓去。蕭玉銘收回視線,繼續看電視,並且和身邊的小黑有一搭沒一搭地交流著。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樓梯口才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蕭玉銘抬頭一看,發現紀芸月下樓了,那雙迷人的眼睛正注視著他這邊。然而讓他覺得有點哭笑不得的是,這女人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生怕他看見什麼不該看的地方……
紀芸月看著客廳裡的蕭玉銘,提議道:“去我的房間吧。”
說出這句話時,她的臉色顯得有些不太自在。沒錯,儘管蕭玉銘是個醫生,但他畢竟還是個男人。儘管是她主動提出要在清醒狀態下接受治療,但真要面對的時候,內心還是難免有些糾結和牴觸。
蕭玉銘上樓之後,看到一間房門敞開,於是走了進去。房間裡香氣四溢,紀芸月坐在床上,側過頭。就在蕭玉銘準備關門之際,她不由得開口說道:“把門開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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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銘揚了揚眉,然後答應一聲,走過去。他一邊說著“你好好躺著”,一邊從身上取出一包銀針。
紀芸月的臉頰微微泛紅,但她最終還是躺下了,不過那雙迷人的眼睛仍舊警惕地盯著蕭玉銘。就在蕭玉銘準備在一旁坐下時,紀芸月開口問道:“我到底得了什麼病?”
“並不能算作是病,準確地說……應該是因為你的體質問題。”蕭玉銘解釋道,“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你的月經週期並不規律,而且流量很少,或許兩三天就沒有了,有時候甚至一天就結束了。”
在蕭玉銘詳細說明的過程中,紀芸月滿臉通紅,既想打斷他又想繼續聽下去。因為他所說的確實與自己的情況相符。
等到蕭玉銘講完之後,紀芸月又追問:“那我這樣的體質常見嗎?”
“既常見,又少見。”蕭玉銘答道,“從女性的角度來看,有的人在經期不會出現宮寒或者痛經的現象,但有的人就會。而你,可以說是這種症狀表現最為嚴重的。”
蕭玉銘說到這兒,眼中流露出一絲異樣和感慨:“說起你的狀況,其實跟我有點像,只不過……總而言之,如果你發病而不及時醫治的話,可能真的會有生命危險!這也是你爺爺只能幫你暫時控制病情,而無法根治的原因所在。”
“哦。”紀芸月回應了一聲,沒有再多說什麼。實際上,此時的她已經回想起了不少細節。比如爺爺給她熬製的湯藥都讓她趁熱喝,甚至幫忙扎針時,臉上總是緊鎖眉頭,這一切都反映出她的病情有多麼嚴重。
當她心裡感到格外沉重的時候,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困惑,最終開口問道:“你剛才說我跟你的情況相似,這是什麼意思呢?”
“哎呀,你的體質偏寒,而我恰恰相反,偏熱!”
蕭玉銘臉上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接著說道:“咱們倆相似的地方在於,發作起來的時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