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壘一樣的煉體者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不死之身。
連續不斷的揮動笨重的戰甲,即使天生神力的杜牧時間長了也承受不住了,不得已他只有開始向雙臂灌注靈氣,以維持接連不斷的攻擊,
在不斷的攻擊中,和不斷的承受頭部奪命周的攻擊中,杜牧的靈氣也開始飛速的消耗著,
乒乒乓乓的響聲一直就沒有中斷過,奪命周的身體也幾乎沒有落到過地上過,如果不是死命抓住杜牧的一隻手臂,奪命周早就已經飛出去了,可就是這樣,奪命周每次被擊飛起來,他右手中灌注靈氣的長劍都會不失時機的擊中杜牧的頭部,將杜牧保護頭部的靈氣擊的不斷盪漾著。
一個有著超強的戰甲,一個擁有不死金身,兩個煉體者就在這種無聊的戰鬥中消耗著自己的靈氣和體力,終於,奪命周終於被擊飛出去了,就連一直佔據上風的杜牧也不由得不長出口氣,畢竟面對一個怎麼也打不死的對手,誰都不會好過的。
“千緣一劍!“
奪命周並不是真正的別杜牧擊飛的,他是看到杜牧的靈氣消耗了很多,對於頭部的防禦已經沒有開始那麼嚴密了,不想再浪費時間的他立即藉助杜牧的攻擊力高高的飛了起來,他要聚集剩餘的全部靈氣給予這個敢於嘲笑他的敵人致命的一擊。
奪命周可是一個天級巔峰的煉體者,而且在長時間和強者的對戰中他一直很注意自己的修煉,可以說現在的奪命周實力絕不在普通的半步半神境強者之下,這麼強大的奪命周聚集了全身所有的靈氣發動最後一次攻擊,威力之可怕是難以想象的。
巨大的威壓使得杜牧的動作都變的遲緩起來,他不敢相信在自己瘋狂的攻擊下,這個對手不但一直沒有被擊飛,居然還能夠有反擊的力氣,甚至還發動了足以威脅到自己的強力攻擊,無奈之下杜牧也聚集了全部的靈氣,加固對自己頭部的防禦,只要這個自己的弱點被保護好,他就沒有受傷的危險。
沒有強烈耀眼的光芒,沒有因為灌注了靈氣後產生的紅色妖豔,奪命周的最後一擊普通而無華,就好像一個普通人拿著長劍隨意的一擊一樣,如果不是巨大的威壓已經傳了出來,杜牧甚至都會以為奪命周已經沒有力氣和靈氣了。
奪命周的長劍極其緩慢的下落著,而杜牧已經被強大威壓壓迫的難以行動一步,現在的他只能夠聚集全身的靈氣消極的防禦奪命周最後的攻擊。
沒有聲響,一切都是那麼的平淡,奪命周的長劍緩緩的插入了杜牧的頭部,而杜牧那些護身靈氣居然無法承受奪命周長劍的攻擊力,眼看著奪命周的長劍刺入卻沒有任何阻擋的能力。
“啊!“
隨著杜牧最後一聲慘叫,奪命周的長劍突然加快了速度,直接在杜牧的頭部刺了進去,瞬間全部沒入杜牧的頭部,只留下沾滿鮮血的劍柄和奪命周緊緊抓住長劍的手。
一直到杜牧的鮮血已經流乾,奪命周才拖著疲憊的身體抽出長劍,可就是這個微不足道的力量卻使得他差點沒有倒下,強行穩定了一下自己,奪命周撿起地上的劍鞘,狠狠的再次插入杜牧的頭部,看來奪命周真的是氣急了,否則他即使用杜牧的血清洗他的劍鞘也不會用如此殘忍的手段。
“揚益,我也只能夠幫助你到這裡了。“
回到揚益的身邊,奪命周第一次笑了出來,可是當他笑著和揚益說完話之後,猛然間奪命周向後倒去,他的精神力和體力都已經透支了,以至於到了放鬆的時候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昏厥了過去。
“兄弟,你很厲害!”揚益神情有些淡然,雖然奪命周並沒有受到什麼巨大的傷害,而只是昏厥過去,但是揚益心裡還是很過意不去,對於一個煉體者來說,昏厥過去那是失去了多麼多的靈氣和體力,尤其奪命周這樣鐵血的角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