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南風不願意,拉著他回了王府。花惜不在,金歌說出去了,想必是去了武威侯府。諸葛白露忽然成了太子妃,她這個做姐姐的自然坐不住。
南風一直拉著他,就是不願分開,好說歹說了幾個謊話才把她哄住。男人若是騙女人,總是能找到理由。
他把金歌和洪明叫來,將自己想法說出來。
金歌很是贊同:“是非之地,早就該離開了。一旦出了京城,龍歸大海,比困在這裡日夜擔心明刀暗箭來的舒服。”
洪明卻很猶豫:“藩王無詔不得回京,無詔也不得離京。王爺若選了這條路,很容易背上謀亂的罪名。”
蕭離說:“當然要有詔,只是先離開而已。”
兩人都沒聽明白。
蕭離解釋說:“你們帶人先離開,我留在這裡?”
“這怎麼能行?”洪明不幹:“怎麼能把王爺一個人留在京中……”
蕭離說:“我若想走,他們留不住我。能留住我的人,即便你們在也幫不上忙。眼下的困局是花惜他們毫無能力,雖然在王府,但無異於人質。讓我束手束腳,怕東怕西。”
他說的清楚,兩人也都明白這個道理。人,不管你有多厲害,有了牽掛便有了弱點。
蕭離吩咐已畢,午飯之後,洪明領著三百精騎出城。守城的問做什麼去,洪明就說兄弟們都是騎兵,涼州賓士慣了,在王府窩的難受。領了涼王的命令:出城遛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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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城的不疑有他,況且這些帶刀的,都滾出城去才好呢。
等花惜回來,她臉色不是很好看,憂心忡忡的樣子。蕭離把要離開的打算告訴她,這正是她一直希望的。滿意為她會很高興,哪知憂色更重。
蕭離問她:“是不是武威侯那傢伙又胡說什麼了?”
花惜說:“沒有,只是替白露擔心,她哭了一上午。”
“不想做太子妃?那可是未來的皇后,這不是每個女人的夢。”
花惜說:“若換作是我,我寧願待在春風樓,也不願待在宮裡。況且那個人還是明浩鴻,以前我只覺得他是個紈絝子弟,現在越想越覺得他陰險,讓人害怕。你沒有這種感覺?”
“所以我們走,離得遠遠的,隨他陰險去。”
“什麼時候?”花惜問。
“就這幾天,等我把一切安排妥當,先送你們出城,我隨後就到。”
“你不和我們一起?”花惜有點吃驚。
蕭離安慰道:“我這麼厲害,肯定斷後呀,保證你們一路安全,否則要男人幹什麼?”
花惜靠在他懷裡,沒有說話。蕭離覺得奇怪,她日思夜想的就是離開,怎麼聽到這個訊息,一點也不興奮。
這時候南風推門進來,驚訝的看著他們:“你們幹什麼呢?”
花惜尷尬說道:“眼睛迷了。”
南風說:“姐姐是捨不得了,以後可以隨時去太平鎮看我們的。”
花惜看向蕭離,蕭離搖頭,輕聲說:“請個大夫吧。”
花惜沒說什麼,出去吩咐備車,說是要自己親自去請。蕭離心道:都說女人嫁為人婦,最怕的不是公婆,而是姑子。
花惜的馬車沒有停在藥堂,而是停在了武威侯府,莫雨修正好從武威侯府出來。她下了馬車,兩人走到牆角。
莫雨修看她神色,已約莫猜出來了:“他還是要走?”
花惜點頭:“你今天來找我,我還不信,因我已經說了好多次。可方才回去,他告訴我:不日就要離開。”
莫雨修說:“我就知道,明浩鴻做了太子,今天這詔書一下,他肯定留不住。以他的性格,他寧願回太平鎮打更,也不願做這個王爺。但詔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