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剛剛那富言是城中出了名的紈絝子弟,佔著家中富有,又不學無術,只是每日流連於煙花之地,還常常調戲良家女子。今日倒是難得,聽他那些雅令,倒是大不相同。”
好奇的一抬眼,君宛清自是明白那富言並沒安什麼好心,只是有些好奇周敬莛怎麼會因為富言而生氣,“那倒是多謝莛公子的解圍了。”
直到小二又送上一壺新茶之前,兩人之間再沒有言語。
“四位姑娘請止步!今日醉仙樓被包下,請姑娘們換家店吧!”醉仙樓門口,小二一副生硬的口氣說道。
思梅有些疑惑,但見店內空無一人,又是問道,“請問這位小哥,你可曾見過一位十四歲的姑娘,我們約好了在這見面的。可否請小哥行個方便?”
聽見思梅的聲音,君宛清有些激動的起身,詫異的發現,原本還熱鬧著的二樓,已經只剩她與周敬莛兩人。
向樓下看了眼,周敬莛笑笑道,“是思菊姑娘她們。原來君小姐是在這等她們呢。那不如,我們一起下去吧。”
點點頭,感謝的笑了笑,並不說什麼,只是同周敬莛一起向下走去。
“不行不行。不是跟你說了本店被包了嘛……”小二還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思梅,你們回來啦。”清淡的說著,君宛清一副優雅的姿態經過店小二身邊。
周敬莛也慢慢跟在君宛清身後,淡淡對小二說道,“這四位姑娘是我和君小姐的朋友,你先下去吧。”
見到周敬莛,思菊臉邊微微一紅,輕聲道,“莛公子。”
周敬莛冷淡一笑,柔聲道,“思菊姑娘,很久不見了呢。”
思菊不再說些什麼,那時的悸動,她早已經放下。只是走到了君宛清的身邊,遞出了手中的糖葫蘆。
心中一喜,接過糖葫蘆,君宛清滿足的一笑,一口咬進半粒糖葫蘆,又是滿足的笑笑。
看著君宛清的樣子,周敬莛忍不住想笑,但看她們五人一副新鮮好奇的模樣,又是止住笑意,問道,“這個時候秦淮的生意應該很好吧。你們怎麼……”
抬頭看向周敬莛,君宛清小聲道,“我們已經離開秦淮了,現在在客棧住著呢。”
在他的印象中,她們不應該是會離開秦淮的人,而那君子山莊難道不是她們的家嗎?疑惑歸疑惑,但周敬莛卻沒說什麼,只是想到她們五個女子住在客棧中,忍不住有些擔憂,開口道,“客棧那種地方未免人太雜亂,你們幾個姑娘家住著總是不好。莛某家中尚有幾間空房,若君小姐不嫌棄,不如和四位姑娘搬來舍下?”
抬眼望向周敬莛,很快掃過他的眼。但眼中那一絲純淨沒有任何的雜質,雖然她依舊有種擔憂的情緒,但卻還是應道,“也好。如此,也能和彩姑娘做個伴。思梅,你們四人意下如何?”
四人自然無異,她們只是要守在君宛清身邊罷了。
周敬莛倒是沒想到君宛清會應得如此之快,也只是點點頭,回道,“那幾位姑娘便同我一起回府吧。至於你們的東西,我遲些自會找人去取。”
政莛苑
門口的守衛見到周敬莛,立刻是一副恭敬的樣子,“王爺,您回來了!”
王爺……幾分詫異的看著周敬莛,君宛清很快的在腦子裡將關於他的事串了起來,“莫非,你便是莛王?”
梅蘭竹菊皆是一驚,但表面卻都是一副鎮靜麼樣子。
周敬莛很快打量過四個人,不知是懷疑還是敬佩,對於她們的淡定,只是應道,“一直沒有明說,還請幾位姑娘見諒。”
淡淡一笑,並不多說些什麼。眼底卻是悄悄綻開了波瀾。莛王,那個在涵朝甚至能與周敬翎同起同坐的人,若是能從他這下手,倒也不失為復朝的路線。
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