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卻見陳小九揹著小手,悠哉悠哉的上樓去了,潘祥道:“小九幹什麼去?”
陳小九指了指伊藤雪子休息的閨房,擠眉弄眼道:“身心疲憊,聆聽雪子小姐琴技,明日必會有好運臨身。”
走了幾步,又緊張的回頭囑咐道:“一會兒單兒追來,你可別洩露了我的底細。”
潘祥自然知道陳小九與伊藤雪子關係不一般,但是卻不知道倆人到了什麼程度,一起睡覺了沒有?
看到陳小九在這緊張當口,還有閒情逸致妞,如此定力,放眼杭州,有幾人能與之比肩?便是自己,比之陳小九,不也是差了百倍嗎?
同時心中又萬分慶幸,幸虧自己與小九是朋友,如果是敵人的話,後果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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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藤雪子為陳小九斟上香茗,便嫋娜的坐在一旁,一雙眼眸含著萬種風情,直勾勾的盯著他看,只把陳小九這身經百戰的浪子也看得面紅耳赤。
陳小九不好意思與雪子姐姐對視,而貪婪的遊走於她誘人的軀體上。
她穿著緊身的雪白衣裙,束腰、低胸,纖細的腰身與挺翹的圓臀形成了極為優美的曲線,若是不流出鼻血,便枉為男人。
閨房之中,伊藤雪子沒有刻意打扮,赤著雙足,在陳小九面前一蕩一蕩的。
晶瑩剔透的足趾上,塗抹著粉紅色的花粉,而她的雙足、纖細軟潤的小腿,看起來是那麼的白嫩、耀眼、勾人魂魄。
陳小九看得有些呆了,一顆心隨著雪子姐姐玉足的遊蕩,而在胸膛裡飛來飛去,小腹上流竄著一股*的氣息,卻無處發洩。
“雪子姐姐,你盯著我幹什麼?”陳小九終於受不了伊藤雪子刻意的誘惑,忙引出話題,轉移心神。
伊藤雪子白了他一眼,帶著七分喜悅、三分嬌嗔道:“你賭得舒服了?軟語相求讓我來潘祥捧場,可是你這個沒良心的,就再也不理我了,來了兩日,居然也不與我打個招呼,枉我對你這般好。”言語嬌柔,含著別樣的柔情。
陳小九雖然覺得伊藤雪子誘人,但是覺得自己與伊藤雪子之間還很“清白”,最多算是存在了超好的“友情”。
那雪子姐姐拿捏出這番柔情蜜意,像是與晴朗說話似的,到底是為了哪翻呢?
陳小九笑了一下,道:“我不是有單兒個小尾巴嗎?這幾日被他看得很緊,沒有閒暇!你看,我一甩脫了那個小妮子,便急忙趕過來、與雪子姐姐相會,雪子姐姐怎麼還怪我呢?”
“呸……”伊藤雪子滿臉漲紅,嫵媚的眼眸中波光四溢:“你來看我,關單兒那個野蠻的女人什麼事兒?她思春了喜歡你?可與我沒關係,像賊一樣提防著我幹什麼?誰還稀罕搶她的男人?”
蘭蘭、空空在一邊聽著,不由得笑彎了腰:兩個小妞兒都聽得出來,雪子姐姐的話裡,怎麼有著一股深深的醋意呢?
陳小九也忙著喝茶,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伊藤雪子被空空、蘭蘭笑得不好意思,嬌嫩白膩的臉上浮上一層豔若玫瑰的光暈,芊芊玉手重重拍著桌子,嗔怒道:“兩個小妮子,這檔口沒事笑什麼?沒個規矩,還不趕緊滾回房裡繡花去?”
蘭蘭、空空被雪子被訓了一頓,向雪子做了一個鬼臉,才嬉笑著回到自己房間裡,臨走關上門,空空又補充了一句:“我們姐妹走了,阿姊,這回沒人打擾你們休息了……”
死丫頭,休息什麼?
雪子幽怨的喘著粗氣,粉頸滲血似的殷洪,低頭卻見陳小九藉著袖子,掩飾著笑意,心中更覺得羞澀,氣呼呼的做到陳小九身旁,幽幽道:“他們欺負我,你也在笑話我嗎?”
陳小九廢了好半天的力氣,才憋住了笑意,嗅著雪子身上身上傳來的誘人的香味,竟有些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