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暗中卻吩咐士兵,一旦抓到金木大汗,無需審問,格殺勿論,最後,只要推到‘中原刺客’身上即可,反正大局已定,哪個不開眼的趕較真?”
與此同時,東面太奇的大軍、西面達單的大軍也都殺進來,紛紛將整個王庭包圍,插翅難飛。
有許許多多的太監和丫鬟什麼都不懂,聽著喊殺聲,俱都慌了神,還沒等起身,就被呼啦啦計程車兵衝進來,將他們砍死,床上,地上,全是血。
整個宮廷中,雞飛狗跳,喊殺聲、哭泣聲、求饒聲、哀嚎聲,響徹整個夜空。
所有文臣武將俱都從昏昏沉沉中驚醒,他們完全搞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仔細聆聽許久,才判斷出來是王庭那裡發生了動亂。
許多的文臣武將急忙從被窩裡爬出來,紛紛派出家將去打探局勢這裡面透著蹊蹺,讓他們愁眉不展。
但他們從跑回來的家將口中得知內情時,不由驚得目瞪口呆,心中狂跳:卡巴謀反?難道突厥的天要變了嗎?
他們根本沒有什麼底氣去挑戰卡巴,他們知道,卡巴隱忍了幾十年,一旦動手,是絕對不會失手的。
此刻,最明智的選擇,就是裝作不知道,躲在被窩裡,安心等待著日出火紅的太陽。
達單、太奇、鮑爾默一頓屠殺,已經將王庭徹底控制住。
卡巴最先控制了王庭中的朝議廳,又吩咐所有人都出去抓捕金木大汗,一個人享受起來這份金碧輝煌的空曠。
高臺上那把漢白玉石的椅子,象徵著至高無上的權利。
卡巴笑嘻嘻的走上高臺,貪婪的摸著那把漢白玉石,鑲滿了翡翠的椅子,小心翼翼的坐了上去。
直面望去,一切都顯得那麼渺小。
卡巴挺直了腰桿,大聲狂笑,腦中幻化出無數大臣跪下朝拜的景象,情不自禁的揮揮手,朗聲道:“平身!”
恍惚中,又看到金木大汗跪在自己面前,向自己求饒。
三十幾年壓在心頭的怨氣,終於在這一刻宣洩出去金木大汗,你壓制了我卡巴三十年,可曾想到今日?
卡巴放聲大笑,幾乎笑斷了氣。
“王爺!”
鮑爾東推開大門,神色慌張的走上來,壓低了聲音說道:“王爺,事情不妙,沒有找到金木大汗。”
啪!
卡巴額頭青一閃,狠狠的了鮑爾東一個響亮的巴掌,怒叱道:“那還不趕緊去找?磨蹭什麼?”
鮑爾東委屈的捂著臉,低聲道:“四處找遍了,就是找不到。”
太奇、達單也緊跟著走進來,神情慌亂的說道:“王爺,找不到金木大汗呀。”
“什麼?你們也沒找到?”
卡巴終於意識到事情不妙,將德妃那個婢女拉上來,說道:“你不是說金木大汗睡在德妃房中嗎?人呢?人呢?大汗人呢?”
卡巴狂踢那個婢女,婢女痛得滿地打滾,哭泣道:“王爺,我不敢撒謊,大汗確實睡在德妃房中。”
鮑爾東大吼道:“你胡說,房中只有德妃一人,哪有大汗?”
卡巴警覺道:“德妃呢?怎麼不來見我?”
鮑爾東道:“德妃睡得很死,怎麼都叫不醒。”
“叫不醒?”卡巴心都懸起來,緊張兮兮的說道:“不對,此事有蹊蹺,立刻帶我去德妃房中。”
德妃本是卡巴我的舞女,也是他很喜歡的女人。
但是,為了能在金木大汗身邊埋下一根楔子,卡巴不得不忍痛割愛,將德妃送進王庭,任由德妃在金木大汗的身下婉轉哀鳴。
卡巴進到房中,就發現德妃安然的睡在床上,絲毫沒有被吵鬧聲驚醒的意象。
卡巴走過去,翻開德妃的眼皮一望,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