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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許慎之答應雲平昭入股,但要求面見程大老爺,藉著與之談細節與分成,先拖上幾天,然後再用回京調集銀子,再拖上幾天。如果運氣好,說不定張鐵槐很快就會送訊息回來。
魯氏聽完她的計劃,她雖欣慰雲居雁對他們夫婦的信任,但她這樣算計自己的父母,即便出於無奈,但難免還是讓魯氏心中膈應。對於這感覺,她嘴上沒說什麼,只是為難地說:“你有沒有想過,萬一這個程大老爺是真的,我和你舅父豈不是真要參與這樁買賣?”
雲居雁幾乎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確信這個程大老爺是假的,但是她不能告訴魯氏因為她是重生的,所以能看到結果,她只能說:“舅母,如果他是真的,那您和舅父儘管毀約就是。一年後,待我能動用自己的嫁妝,我一定把毀約金連本帶利奉上。”
“我們不會要你的銀子。”魯氏搖頭,臉上帶著淡淡的不悅。就事論事說道:“無論發生什麼事,你和你父親總歸是父女,而我們與你父親……”她的表情愈加嚴肅了。正色說:“你舅父很珍惜與你父親的感情。此刻就算我答應了你也沒用。我想你舅父不會為了這些沒有實質證據的事欺騙你父親。”
“舅媽,這哪裡是欺騙。如果程大老爺是假的,父親只會感激您和舅父。退一萬步。就算是真的,你們退股。不過是生意上的考量,父親不會這麼小氣的。”
魯氏不語。
“舅母,其實我要的不過是幾天時間而已。我手下的管事是從京杭大運河坐船南下的,快的話此刻已經到了,說不定回信亦在途中了。”
魯氏還是不點頭。
雲居雁無奈,只得說:“舅母,若是那個姓程的是正當商人。我就去向父親坦白,我會告訴父親,是我用外祖父的名義逼得您和舅父不得不幫我。”
許氏聽著,直直盯著雲居雁看,許久方說道:“舅母不是想為難你。可是你要明白,若是讓外人知道了你現在說的這些話,也許會讓人覺得你聯合外人算計自己的父母。最重要的,我怕你的父母一旦知道了,不會原諒你現在的行為。”
“我明白的。”雲居雁鄭重地點頭,認真地說:“我雖然希望父親、母親能永遠疼愛我。但是我更希望他們將來生活無憂,不會在自己的懊惱自責中度過餘生。所以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不想讓他們冒著失去一切的危險孤注一擲。”
魯氏看雲居雁說得堅決,嘆了一口氣。說自己看在她一片孝心的份上,要回去和許慎之商議一下,明日再給她迴音。
第二天一早,雲居雁剛用過早膳,魯氏派人傳話,說是她要去王家一趟,今日她的舅父也會去城內逛逛,至於其他的事,以後再說。
這話說得隱晦,但意思很明確,魯氏去王家打聽,而許慎之要親自去會一會程大老爺。至於“騙”許氏銀子的事,他們不做。雲居雁轉念想想,也能明白許慎之與魯氏的難處。~畢竟他們的目的雖是想替許氏保管著銀子,可弄得不好就會變成繼兄騙妹妹的嫁妝,到時許慎之就不用做人了。
雲居雁靜靜思量始末,發現自己處事還是過於稚嫩,也無法考慮得十分周詳。最致命的,她根本不知道如何提前預防,每次都是事後急急忙忙救火,搞得自己狼狽不堪。她有重生的優勢尚且弄成這樣,難怪前世的她連死都死得稀裡糊塗的。
中午時分,許氏來找雲居雁。見她精神不錯,這才放下心來。她安慰女兒不要擔心,說自己一定會勸服雲平昭不再生氣。之後母女倆說了幾句閒話。當雲居雁提起魯氏的時候,許氏氣憤填膺地說:“到底不是親兄妹。你父親有事,他們不幫忙就算了,如今他們是來參加婚禮的,明天就是正日子了,兩個人居然一大早就跑得不見蹤影……”
“舅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