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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琴都已經死了,她要她的賣身契根本沒用。她點點頭,看著沈君昊。見沈君昊心虛的避開她的目光,沒有離開的意思,只能問:“你有話對我說嗎?”
“也不是······其實我是來告訴你,明天早上我要過來換衣服的,你不要把你拴上。”
“那我現在就把衣服拿給你吧。”雲居雁說著走向了衣櫃,想想又覺得不對。她不瞭解男人,但好歹前世的她和許弘文成親了五六年前。那時候每當她不願意的時候,他就說他也沒辦法,如果她拒絕,他只能讓通房丫鬟幫他。
想到這,雲居雁又羞又怒,再加上她認定沈君昊今天找過於翩翩,壓著脾氣說:“如果你需要,我找人過來值夜。”
她說得含糊,但意思很明白。沈君昊又冤枉又生氣又有些心虛。他不要別人,他要的是她!從洞房花燭夜那天就開始想了,可是他們之間莫名其妙-就變成現在這樣了。如今他不求其他,他只是想回房睡覺罷了,卻要在這裡來來回回折騰,還要被她猜忌。
他瞪著她,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她穿著中衣,包得嚴嚴實實的。她的長髮散落在胸前,擋住了他的視線。他什麼都看不到,但是他抱過她,他知道她的曲線,他更記得親吻她時的甜蜜與柔軟。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如此心浮氣躁,不過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會飢不擇食寒不擇衣,他更不需要她安排丫鬟。就算只是為了不讓她稱心如意,他也不會碰她的丫鬟。
雲居雁不知道沈君昊的沉默是什麼意思。
她現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她同情他的遭遇,可是他怎麼能早上才和她一起醒來,一轉身就去找其他女人,而且還是在大白天。她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一字一句問:“你想要桂心還是桂枝?還是我先叫她們過來見你?”
“你不是說一個月嗎?”沈君昊咬牙切齒地問。他又有掐她脖子的衝動了,他發現她似乎每天都要惹他生氣一回,而他根本拿她沒辦法。
雲居雁知道他生氣了,但她不想知道他在氣什麼。這幾天,她懷著愧疚之心,小心翼翼的配合他,今天她根本不想理他的,可是她給他煮薑茶,給他彈琴,為他擦頭髮,他還想她怎麼樣?她是不該強迫他娶她,但是她都已經說了,最多五年,五年後她絕不會纏著他,他到底要她怎麼做才滿意?
她把他的衣服放在門口的椅子上,走回床邊坐下,重複了一句:“如果你需要,我這就吩咐下去。”
沈君昊氣得說不出話,也沒拿門口的衣服,轉身走了出去,伸手“嘭”一聲拉上了房門。
玉瑤和鞠萍在值夜的外間聽著。她們看到雲居雁和沈君昊房間的燈滅了又亮,亮了又滅,隱約還有說話聲。她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沒有大動靜,她們也不敢去問。如今好不容易聽到摔門聲,急忙往雲居雁的房間而去,就看到沈君昊進了東次間,關上了房門。
兩人對視一眼,都是莫名,只能拿著燈盞走到雲居雁的房前輕輕喚了一聲。
雲居雁躺在床上,看著床頂。他沒有明確拒絕,她應該命玉瑤把桂心她們叫來,不管他要不要,塞給他就是,反正大家都是這樣的。她現在不做,將來也是要做的,不然別人只會覺得她奇怪。可她雖然只見過那兩個丫鬟一次,她們雖然一早知道自己的命運,可是她應該這麼做嗎?重要的是,她想要這麼做嗎?
“大奶奶?”玉瑤又喚了一聲。
雲居雁嘆了一口氣,吩咐道:“你們進來幫我把燈吹了,再把門關上。”不一會兒,房間陷入一片漆黑,她在黑暗中告訴自己,她無法阻止他,但堅決不能自己給自己找難受。
沈君昊在東次間聽著外面的動靜。他怕她真的會把那兩個見鬼的丫鬟叫來。等了許久不見動靜,他悄悄拉開房門,就見雲居雁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