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有時候是不得不為之,你明白嗎?”這句話魯氏說得頗為嚴肅,停頓片刻又道:“其實對君昊也是一樣,不要總是試探他,或者在心裡覺得,就算你不說,他也應該明白你的想法。你們是夫妻,要過一輩子的。不要讓彼此都覺得累,明白嗎?”
魯氏與雲居雁說私房話的同時,沈府外的某條小巷,一個戴著面幕的年輕女子坐在臨街的視窗,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沈家的大門。隨著時間的流逝,她依然沒看到雲居雁的馬車往永州而去,面幕下的俏臉表情越來越扭曲。
雲惜柔在這裡已經坐了大半天了,她一直在等雲居雁倉促往永州而去。一路上她為她準備了無數的“禮物”,遇賊匪,流產,被沈子寒所救,等等這一切都是為將來埋伏筆。可惜沈家的大門一直緊閉著。
“他不是說,她最在乎她的母親嗎?她不是應該不顧一切去永州看顧母親嗎?”她恨恨地嘟囔,“我不會就此罷休的!”(未完待續)RQ
第586章 乙之蜜糖
某種程度上,雲惜柔的信等於不打自招,原本雲居雁並不想利用這封信向雲輔、雲平昭證明什麼,可魯氏的一番話讓她意識到,並非因為他們不知道幕後之人是誰,這才處於被動,事實上一直是她不夠主動。
就像這一次的事情,如果她沒能讓他們看清楚雲惜柔的真面目,以後他們很可能再次被她利用。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在這後院之中,根本沒有太多的是非曲直,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利益而奮鬥,她又何苦執著於前世呢?
想明白了這點,當天傍晚她就讓沈君昊把這封信快馬加鞭送去了永州。第二天上午,許慎之派人送來了確切訊息。
當日,雲輔帶著棺材回永州,棺材內根本沒有云惜柔的屍體,許氏自然要問他怎麼回事。不知道兩人到底說了什麼,雲輔惱羞成怒,許氏回到芷槐院就躺下了。可不管怎麼樣,雲惜柔的喪事還是要辦的,也要給她的未婚夫家一個交代,許氏只能硬撐著打點一切。
緊接著雲平昭回到京城,詢問許氏發生了什麼事。許氏讓他去問雲輔,賭氣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雲輔大概覺得自己面子上過不去,順口說,此事雲居雁也有一定責任,甚至牽扯上了許慎之和魯氏。許氏的脾氣,說到女兒,她自然是忍不了的,當場與他爭執了幾句。雲輔便罵她不孝。
因為喪事的勞累,再加上情緒激動,許氏當時就說自己不舒服。雲平昭一時情急,說了一句雲輔不該帶雲惜柔上京,雲輔又說雲居雁和許氏都是裝的。許氏一聽女兒有事,更是焦急,一下子暈了過去,又見了紅。
雲輔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雖然最後許氏和胎兒都沒事,但云輔說雲居雁和許氏仗著懷孕,假裝不舒服這句話有不少人聽到。雲平昭怕許氏聽到閒言碎語心裡不舒服。索性讓大夫告訴所有人。許氏只能臥床靜養。
至於京城為何遲遲沒收到永州的訊息,全因雲家的事太多,無論是家裡的瑣事,**桐的婚事,陽羨壺的生意,還是莊子鋪子的秋收、盤點。都只有雲平昭一人照看著。他這才把雲堇和章巍從書院叫了回來。
雲居雁知道許氏沒事,這才稍稍安心,可轉念間又想到許氏本來就不愛動,如今又一直躺著。沒有適當的運動,生產的時候恐有危險。沈君昊只能在一旁安慰她,連連保證穩婆、大夫都已經準備妥當,奶孃丫鬟們也都是精挑細選的,她這才稍稍安心。
第二天,沈君昊派去永州的人回來報信,除了證實許慎之送來的訊息。同時帶來雲平昭的書信。信很短,看起來是匆忙間寫的。信上只說他和許氏一切都好,要雲居雁自己小心身體。陽羨壺的生意才剛開始,有阻滯也在意料之中,但總體還算順利,估計一兩年內肯定會有眉目。信上並沒過多提及雲惜柔的事,只在信末說,若是他們發現了她,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