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一來,龐家就算是想賴在竇家族學也沒有辦法了!
可見龐家一番鬧騰讓竇家對其傷透了腦筋。
她笑著問鬱善:“你不下場嗎?”
鬱善和竇德昌年歲。
鬱善摸著腦袋:“我也要下場的。不過沒有十一哥有把握。”想到前世鬱善是進士,竇昭笑道:“你應該也能過縣試。”
鬱善霎時紅了臉,喃喃地道:“你,你真的覺得我行”望著她的眼睛充滿了希冀,好像她說他能過縣試他就能過似的。
竇昭汗顏。
前一世,她對鬱善真沒什麼印象,根本不知道他是哪年中的進士,更不要說縣試、府試了。這一世他要是沒中,*善豈不是要空歡喜一場?
可事已至此,她只好硬著頭皮道:“十一哥和十二哥都說你的書讀得好,我想應該能行的。”希望他縣試順利。
鬱善就衝著她到了嘴笑,十分歡快的樣子。
不知道為什麼,竇昭頓時有種自己說錯了話的感覺。
她忙轉移了話題:“龐寄修什麼時候去精雲書舍讀書?”
“過了中秋節就去。”鬱善笑道“我們準備在景福春給他送行……………”
兩人站在院子中間你一句我一句的,畢氏抬頭,從半開的窗樓裡看見去而復返的兒子,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竇昭,不知道說了什麼話,竇昭微微一笑,兒子咧了嘴跟著笑,傻呼呼的,不見平日的半分聰慧機敏。
她心中一跳,眼角的餘光朝紀氏望去。
紀氏正在囑咐小丫鬟:“把夏天淹的梅子酒取出來,送一罈老太太,送一罈給壽姑,其他的送到茶酒司去,中秋節的家宴拿出來用……………”
畢氏鬆了口氣,和紀氏說了幾句閒話起身辭了紀氏,回到客房就叫了兒子貼身的大鬟過來:“四少爺和西府的四小姐很熟嗎?”
大丫鬟一愣,斟酌道:“四小姐跟著六太太長大的,四少爺和十一爺、十二爺說得到一塊去,常到六太太屋裡找十一爺和十二爺玩,偶爾會碰到四小姐。
和四小姐倒比竇家其他的小姐要熟悉很多。”
畢氏看這丫鬟慎重的樣子,更是起疑。
把兒子身邊服侍的都問了個遍,香露的事也被問了出來。
畢氏氣得半晌說不出話來,扶著貼身嬤嬤的手去了兒子的廂房。、
沒踏進院子,就聽見了兒子朗朗的讀書聲。
畢氏愕然。
兒子聰明,卻從不是個刻苦功讀的人。
待進了院子,院子裡靜悄悄不見個人影。
畢氏不由放輕了腳步。
兒子的讀書聲停了下來,響起小廝的聲音:“四少爺,您歇會吧!
時辰不早了,往日這個時候您都歇下了”“我明年要和十一他們一起下場”鬱善笑道“要是十一他們都過了,我沒有過,壽姑只怕會覺得我愚笨不堪的。”
小廝還要勸他。
他笑道:“無論如何,也要比竇家的人考得好才行。”
畢氏聽著無聲地笑起來,低聲對那貼身的嬤嬤道:“我們回去!”
腳步輕快地出了兒子的院子,囑咐貼身的嬤嬤“今天的事,不要四少爺知道。”
貼身的嬤嬤連聲應喏。
那邊紀氏卻有些擔心,問王嬤嬤:“*太太那邊,都說了些什麼?”多嬤嬤把畢氏怎樣叫了都善身邊的人問話,又怎麼吩咐不讓人傳出去的事都告訴了紀氏。
紀氏表情鬆懈下來。
王嬤嬤笑道:“您可是覺得那都家四少爺和我們家四小姐”紀氏笑道:“鬱家雖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之家,卻也世代詩書,禮儀傳家。鬱大人和鬱太太又都是那品行高潔之人,壽姑命運多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