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任由人捉弄,事證確鑿,他不是兇手,那在下是兇手了,既然他不是金龍幫弟子,在下會處置,他必須要為所為付出相當代價!”
說完,劍尖微微一顫,“嗤!”地一聲,胸衣開了一道口,胸前現出了一條血痕接著又道:“在下一向反對殘酷手段;但今天要一反常例了,聽著,如果你不想一寸一寸地死,坦白供出你的來歷與行兇經過?”
那武士乞憐地望著子號使者,方才那桀傲之態,已消失不見了。
子號使者沉聲道:“酸秀才,受害的是本幫的人,而且是小姐的心腹,這人本使者要帶走。”
“在下是否已脫了干係?”
“事實尚未完全明朗。”
“要如何才算明朗?”
“此人由本幫審訊之後,才能下斷語!”
丁浩心中疑雲重重,“使者救我”這四個字內中大有文章,如果他是兇手,他不會這麼呼喊,而方才那不肯露面的擒兇人,分明說姦殺人的兇手在此,同時凝香是幫主千金的貼身侍婢,慘被姦殺。兩使者並無激憤的表示,態度顯得很曖昧,這完全不近情理,這中間定有蹊蹺。
雖然凝香是她們的人,但過去自己與梅映雪這一段交往,多少總有些情份,說不定是這兩名使者在中間弄詭,人由她們帶走,凝香可能冤沉海底。
心念之中,寒聲道:“人不許帶走!”
子號使者粉腮一變,道:“這話是什麼意思,本幫的事要外人作主嗎?”
丁浩橫定了心,道:“什麼也不必說,在下要親自處理,兩位如怕交不了差,將來在下自會向你們小姐解說,言止於此,請閃開些!”
“閣下準如何處置他?”
“那是在下的事,不必過問!”
“閣下不嫌越俎代庖嗎?”
“在下決定的事,決不更改,就算越俎代庖也無所謂!說完,冷厲如森森刃芒的目光,直射在那武士面上,一字一頓地道:“現在本人問一句,你答一句,不然本人一句話割你一寸肉。”
黃衣武士面孔扭曲得變了形,厲叫道:“酸秀才,你將不得好死!”
丁浩冷酷地道:“本人如何死,你決看不到,現在回答你是否是金龍幫的弟子?”
“哇!”地一聲慘號,那武士身軀一陣扭動,七孔溢血,登時斷了氣。
丁浩氣得七竊冒煙,一回劍,戟指子號使者道:“你找死?”
兩使者雙雙彈退丈外,子號使者慄聲道:“本使者不親手處決,回幫無法交代!”
“你有意殺人滅口?”
“那就笑話了,他是兇手,本使者滅口何為?”
“此中怕另有文章吧?”
“這話毫無情理!”
“別門縫裡看人,把人都看扁了,在下不吃這一套!”
“閣下準備怎麼辦?”
“你這種行為,對在下是一種侮辱,也等於公開挑戰,在劍下解決吧!”
子號使者下意識地退了一個大步,慄聲道:“酸秀才,你不是有意與本幫為敵吧?”
“在下一切在所不計!”
“閣下如此獨斷,見到我家小姐時,恐怕難以解說?”
“除非梅映雪不講理。”
“那就是說,閣下不惜與我家小姐翻臉斷情?”
丁浩不由心中一顫,這的確對梅映雪難以交代,但這口惡氣又吞下下,—想到梅映雪在伊川城外對自己的情景,便覺心灰意冷,她的情在那裡?義在那裡?當夜,自己把她期許為紅顏知己,想不到事實如此令人寒心。
當下寒聲道:“除非梅映雪早有存心要與在下斷情!”
子號使者正色道:“小姐曾表示過此心非閣下莫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