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房頂,這才下去。
不一會兒,便看見趙仕口同那坤羅除了御香樓的大門,本想跟過去,那坤羅jǐng覺的朝這邊望了過來,謝聆一個閃身,也不知被發現了沒有。
謝聆思道:“還是從李師師這來著手。”
這時她一換了一身女兒裝,不便出入御香樓,站在門口,喊道:“師師姑娘,師師姑娘。”
那老鴇顯然是剛起來,睡眼惺忪的出來,問道:“姑娘找誰?”
“我是師師姑娘的朋友。”謝聆說道。
老鴇正要拒絕,聽見李師師嬌滴滴的聲音從樓上傳了過來,說道:“媽媽,讓她進來吧。”
李師師現今是御香樓的頭牌,說話自然是有些分量的,老鴇雖不情願,也只得讓她上去。
謝聆上了樓。只見李師師倚在門口在等自己,說道:“謝姑娘怎麼有空來?水姑娘沒一起嗎?”
謝聆說道:“水姑娘回洪州了。”看著李師師一身睡衣,頗為暴露,將完美的身姿展現的一覽無遺。謝聆身為女子,也不好意思看,側臉說道:“過幾天我也要去洪州。”
李師師見狀,笑道:“謝姑娘進來吧,容我去換一件衣服再說。”
謝聆進屋,點了點頭,說道:“嗯,好的。”
李師師進了內屋,謝聆坐在桌旁,想到方才李師師和趙仕口香豔的表現,臉上一陣發紅。
無意間看見趙仕口留下的字跡,一時好奇,凝目望去,只見上面寫道:“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湧。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忒顛犯,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謝聆雖然不懂詞律,更對人事一無所知,也看出這首詞實在是yín穢不堪,小臉更加紅了,心道:“怎麼如此不要臉,將這事寫了出來。”
李師師已然換好衣服,看見謝聆的模樣,笑了笑說道:“姑娘一早來是有什麼事嗎?”
謝聆放下那副字,不好意思道:“我這番前來,是有事相求。”
李師師也覺得哪詞不堪入目,很自然的收起,放在箱底,說道:“姑娘客氣了。”
謝聆對李師師的印象不好,一直瞧她不起,這時有求於人,也只得客客氣氣的說道:“你認為那趙公子當真是當今天子嗎?”
李師師笑道:“十有仈jiǔ。”
謝聆起身抱拳道:“我有一些事要跟他說,希望姑娘能給個機會。”
李師師妙目流轉,說道:“姑娘是有何事?若是對他不利,那小女是萬萬不會相幫。”
“師師姑娘且請放心。我可以保證,不會傷害他半分半毫。確實是有些冤屈告之。”謝聆說道。
李師師道:“告御狀?”轉念一想,說道:“這個沒問題,只是……”
謝聆見她有意為難,說道:“師師姑娘有什麼要求只管說,小女只要能做,一定完成。”
李師師噗的一笑,說道:“我豈是那種人。只是平rì裡見得文人sāo客的多了,難得認識像妹妹這種奇女子。只想結交,今天陪我出去玩玩罷。”
謝聆道:“這有何難。”
二女來到開封鐵塔,遠遠望去,只見磚與磚之間如同赴鑿,有溝有槽,壘砌嚴密合縫,十三層鐵塔巍然屹立。李師師望著鐵塔,說道:“姑娘有什麼冤屈?可否告之一二?”
謝聆知道不說她也不會放心,說道:“我爹爹被朝廷冤枉,至今生死未卜,我要向皇帝陳述事實,查明真相,以便解開爹爹的冤屈。”
李師師嘆道:“從古自今,這種事很多。這也說明皇帝用人不當,但願他不會那般糊塗。”
謝聆聽她說的大膽,心驚暗道:“一個風塵女子,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