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母親,除了嫣兒,原來還有人關愛著自己,柔情帶動心緒,祥和之氣漸漸聚攏,葉羽臉色漸漸恢復正常,鬼使神差的,他突然伸出舌頭舔在了錢紫萱的掌心。
錢紫萱哪想到這“淫賊”都這樣了,竟然還死性不改?猝不及防,她觸電般將手彈了開去。她想斥罵一聲,可看到葉羽那似笑非笑、亦正亦邪的獨特氣質,話到嘴邊卻再也說不出口了,想到父親說的將自己許配給他,錢大姑娘竟然露出一絲神往,另一隻手輕輕的觸控到那被葉羽吻過的地方,小心肝咚咚直跳,臉蛋兒連同耳根子卻是一片緋紅。
“元大哥,這下三濫功力很強,你們不是他的對手,你先容我調息一會兒,我今天非把他的卵蛋給擠出來不可。”
就是不用葉羽提醒,元成也知道自己不是德清聖僧的對手,可看你現在的樣子還想捏爆人家卵蛋,這樣能行麼?
葉羽卻沒有給他發問的機會,他突然盤膝而坐,左手按在小腹丹田,另一隻手置於頭頂百會,雙眸緊閉,於空靈虛驚中感受著自己全身經脈。
邪魅之氣由丹田生髮,經左手食指端流注大腸經,糅合經脈內殘餘的祥和之氣,似潺潺溪流灌注河道一般,緩緩向前推進,邪魅之氣打通阻塞的經脈,祥和之氣則濡潤受創的臟腑,真氣依次流注十二正經,最後由右手食指灌注百會穴,經由任督二脈回注丹田,如此堪稱一個迴圈……
德高望重的德清聖僧今次不僅得了下三濫的“雅號”,就連他的卵蛋也被葉羽“預定”了,所謂人過留名、雁過留聲,他如此熱衷於結交官府,豈能真正做到佛家不兩舌、不惡口、不瞋恚的大成境界?
德清聖僧似乎看到了七大士族的嘲諷,老小子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了,雙手合什,他再次唱諾一聲阿彌陀佛,“我佛慈悲,除惡務盡,所有的罪孽都讓老衲一人承擔了吧。”
“諸位施主,葉施主已入魔道,你們又何必助紂為虐?”
大梁禁軍自發為葉羽“護法”,德清老和尚還真做不到濫殺無辜,攻心為上,他要讓葉羽身周的“長城”自潰。
“放你媽的狗臭屁,葉兄弟已入魔障?你怎麼不看看他殺的那些人幹了什麼?”元成破口大罵,他指了指近乎一片廢墟的客棧,“你為什麼不問問那裡面死了多少人?”
德清老和尚顯然不是很清楚之前客棧發生的事情,他求助似的將目光投向了明空,可這劍出則鋒芒畢露的天之嬌女此刻正直勾勾的盯著原地調息的葉羽——如此怪異的姿勢,如此渾厚的真氣,他的一身功力到底是緣何而來?
“阿彌陀佛……”德清老和尚這聲佛號就是用來處理尷尬局面的啊。
“德清聖僧,小女子有一事不明,還請聖僧指教?”
女人無所謂道德,在她們心中只有喜歡與不喜歡之分,在錢大姑娘心中,葉羽雖然還稱不上她未過門的相公,可畢竟有那麼一點苗頭,德清老和尚出手偷襲已經讓她很不爽了,此刻竟然還如此不要臉的咄咄逼人,錢大姑娘哪還忍得住?她說話雖然客客氣氣,可看他的眼神卻是相當的不友好。
“女施主,有話請講!”
“小女子誦讀佛經,曾讀到‘無上菩提,須言下識自本心,見自本性,一剎那間妄念俱滅,若識自性,一悟即至佛地’,小女子愚魯,還望大師指點。”
聽到女兒的話,錢衡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你這丫頭還愚魯?
所謂知女莫若父,在教女兒醫術之前,錢衡曾經說了一句,為醫者當先具佛心,就為窮究何為佛心,錢大姑娘可沒少翻閱佛經,她雖然當不得大師的稱號,可也絕對稱得上“中師”了……
都說女生外嚮,我就是跟你提了句將你許配給葉賢侄,你就替他說話了?你不是對他很有成見嗎?想到這兒,錢衡不由看了葉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