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媽的,難道你們老闆沒告訴你們。見到我們應該要怎麼樣麼?”留著山羊鬍的男人看到那名保安的目光不善,臉色一變,豁然鬆開身邊的女人,從口袋裡摸出一把手槍。
看到這一幕,其他日本人一臉笑容,而那幾名保鏢臉色均是一變,求饒道:“尊敬的先生,對不起!”
“媽的,對不起能當飯吃麼?”留著山羊鬍的男人一臉囂張地走到之前對他不爽的那名黑人保鏢身前,用槍指著對方的腦袋,冷笑道:“婊子養的雜種,你剛才瞪我了對麼?”
那名黑人保鏢雖然脾氣有些暴躁。可是感覺到槍口傳來的冰冷氣息。以及想到這些日本人的身份後,只好服軟:“尊敬的先芒,我想您一定是誤會了”。
“誤會!我呸”。留著山羊鬍的日本人很不客氣地衝黑人保鏢的臉上吐了一口濃痰,道:“跪下,叫聲爺爺,我就放過你!”
愕然聽到日本人的話,那名黑人保鏢的身子猛然一硬。
隨後,他略微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跪倒在地。
看到這一幕,那日本人收起槍。用著黑人保安的臉蛋,叫囂道:“黑鬼,你們非洲幫已經完蛋了!華人幫很快也會和你們一樣。用不了多久,洛衫礬會是我們山口組的地盤,知道麼?”
“明白,尊貴的先生。”黑人保安的身子狠狠地顫抖著,語氣中更是帶著顫音。
“這就對了日本人微笑著起身,重新將身旁的女人摟入懷中。只是臨走之時又故意罵道:“對了,你比其他黑鬼要黑一些呢。我很好奇,你母親怎麼會把你生的這麼黑呢?”
“哈哈!”
留山羊鬍男人的話一出口,他的同伴紛紛哈哈笑了起來,笑得肆無忌憚。
幾名黑人保安臉色連續變幻了多次,最終選擇忍氣吞聲。
因為他們明白,以他們非浙裔的實力,如今確實不是山口組的對手。
就在幾名日本人摟著身旁的女人,一臉高傲地要走進夜總會時,幾輛白色的麵包車忽然急從遠處駛來。
愕然看到這副場面,四名黑人保安臉色不由一變!
下一刻,幾輛麵包車先後在夜總會門口停下,輪胎與地面所出的摩擦聲十分的刺耳,甚至,地面上被磨出了幾道清晰的輪胎印。
“嘩啦!”
幾乎同一時間,幾輛麵包車的車門被人推開,一群黑頭,黃面板的大漢手持鋼刀,一臉煞氣地從車內走下。
看到這一幕,四名黑人保安臉色猛然一變,心中冒出一個念頭:中!
明白這一點,四名黑人保安互相對視一眼,然後很識趣地躲到了一邊。
“山口組的,一個不留”。
領頭的大喊暴喝一聲,然後率先拎著鋼刀朝夜總會里衝去。
隨後的幾分鐘時間裡,施奈德連續撥通了幾斤小電話,電話一接通,他便會出如同殺豬一般的咆哮,嚇得電話那頭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就如同之前的他一樣。
如果說之前的他是“孫子。”那麼此時的他就是“爺爺”!
孫子和爺爺。這兩個身份,有時轉換得就是這麼快。
打完電話後,施奈德渾身無力地坐在椅子上,氣急敗壞地罵道:“***!怎麼可能全部的混混都出動了,這他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罵孃的同時,施奈德似乎想起來了什麼,臉色變得陰森之極,他飛快地掏出手機,用那粗大的手指撥通了一個對他來說十分陌生的電話。
結果讓施奈德差點被氣爆的是。電話並沒有打通,語音小姐提示他,對方的手機已關機。
“砰!”
施奈德狠狠地將手機扔在地板上,出一聲悶響,悶響過後,價值數千美金的手機被摔成了一堆廢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