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皇沒來之前先顯擺一下”龍赤心裡吐槽道。
“難怪那麼多人喜歡當奸佞,打小報告也是有好處的,看看,這龜孫子”
龍赤看著龍橙屁顛屁顛去割稻子去了,這會大家都忙著,他就只能自己去了,裡面好多倒地的。
宮鬥天天有,難怪樂此不疲,唉,龍赤彷彿找到了點除了打架鬥毆之外的樂趣。
難得在這鄉村小路上搭著背手,叼著旱菸袋子,一副農家小哥悠哉模樣,還是不錯的。
外加老婆孩子熱炕頭就好了,這會晚上和一群大老爺們擠一個大通鋪上頭,那滋味要多酸爽有多酸爽。
這兩天還好點了,特別是有隊伍剛來的那兩天,可能趕路累壞了。
有地方睡,這些傢伙真是一點也不客氣,這可是把他這個村長給忙碌受罪的。
得給這批人安排地方睡,還得安排活計做,甭管待多久,活都得幹,最後都會有人留守的。
“老赤啊!”
又一輛牛車從村頭搖搖晃晃帶回幾個人。
之前就給各隊飛鴿傳書告訴他們落腳點,村頭還重新豎起一塊大石頭。
石頭上重新刻上了幾個大大的紅色字型(西煤村)
要是這都看不見那就沒辦法了。
這個地方是在北發城必經之路的岔路口偏外面點朝裡走。
村長龍赤眯著一雙有些清澈帶迷糊的雙眼,看著來人。
原來是龍紫這個癟三,真是個小癟三,咱們都來了好多天了 已經乾的熱火朝天了,這龜孫子才來。
難怪這傢伙細皮嫩肉的,活像那王寡婦,不可言說。
龍赤就那麼想著。
“龜…額…”
差點就那麼喊出來了。
平常都是那麼笑罵這小子的,今天剛見面就嘴瓢了,看來是耙慣了,女子那套全學了遍,光還是男性而已。
“哦,聾子啊!”
真他娘就是聾子,早就喊那麼久早點過來生產,女皇陛下來了才能跟上吃用啊!
這小子還慢悠悠在後頭遊山玩水,真想叉腰罵架。
“冷靜,冷靜。我是男人,男人沉默是金”
上去一拳砸他胸口,假裝力道沒收住“兄弟,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龍赤不懷好意的說道。
“咳…咳…”
龍紫誇張的後退幾步,雖然龍赤沒用上內力,血肉之軀,而且龍紫還沒防備,胸口的疼痛差點讓他一口老血噴出來。早上剛喝的豆漿都從喉嚨裡轉了個圈又落回肚子裡。
“老赤,你咋回事,謀殺呢?”
“哪能呢?”
龍赤拍拍他肩頭。
“這不是直接殺嗎?”嘀咕著。
嘴上卻說道“謀殺你那不得少個壯勞力”
“哪能讓你帶傷躺平”弄赤小心嘀咕著。
男人之間的較量波濤暗湧,表面卻一派祥和。
“走走走趕緊就差你了”龍赤拖著龍紫就往一邊稻田而去。
後面緊跟著紫隊人員。
“咯,別說我沒照顧你們啊,這片地可是新買的,趕緊讓你們的人收割吧,牡丹快要到了。”
龍赤笑盈盈說著,還假模假樣的敲了敲他那旱菸袋子,只不過他從來沒點燃過,菸斗口永遠是那一撮菸絲,誰也不知道他一天在砸吧個啥勁。
老村長的架勢吧。
“行,”看著一望無際的稻田,龍紫咬牙切齒的說道。
年輕的老村長佝僂著腰身搭著背手,手上還掛著一根黑不溜秋的煙桿子。
忙碌的人群光看到他溜達過來溜達過去也不知道他為啥佝僂著了。
戲精上身還是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