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帝豪盛世的總經理方文東也被驚動了,來到大廳一看,秦清他是認識的,慌忙到秦清面前,陪著笑臉道:“原來是秦書記啊!”
安德恆心中微微一怔,從方文東謙恭的神情他已經猜到秦清的身份一定不同尋常。他笑道:“對不起,剛才發生了一點誤會,貴酒店的損失我會全部負責!”
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方文東也只能預設這個現實,兩邊都有來頭,而且人家又願意賠償,自己失去的這點兒顏面算不上什麼。
秦清不想繼續在這裡呆下去,向安德恆和安語晨禮貌的告辭之後,轉身出門,張揚自然也要跟著她走。
安德恆的目光始終追逐著秦清的倩影,直到她和張揚消失在門外,仍然呆呆站在那裡。安語晨也發覺了五叔的異常,在他肩頭重重拍了一下道:“喂!怎麼?看上人家了?”
安德恆苦笑道:“小妖,你什麼時候能表現的像個淑女?”
“我還不夠淑女?切!”
張揚拉開車門,秦清卻伸出嫩白的纖手道:“鑰匙,你喝酒了,不能開車!”
張揚把車鑰匙交給了她,卻看了看秦清纖細的鞋跟兒,穿高跟鞋開車好像也不是那麼容易,可上了車之後他才知道,秦清開車的技術比他要強出許多,這讓張揚感覺到有些鬱悶,接觸的女性之中,左曉晴、楚嫣然、海蘭、安語晨好像哪個都比他的駕駛技術都要高出許多,時代真是不一樣啊,想想大隋朝那會兒,女車伕真是不多見。
沿著湖中路緩緩前行,張揚搖下車窗望著遠方湖面的夜景,道路兩旁隨處都可以看到並肩漫步的年輕情侶,張揚忽然想起了遠在海南的楚嫣然,記得當初在夢仙湖泛舟,想起楚嫣然為自己做人工呼吸,自己趁機親吻他的情景,唇角不由得露出一絲會心的笑容,張揚似乎感覺到楚嫣然嘴唇的芬芳仍然餘味嫋嫋,也許是因為前世的經歷,讓張揚在感情上所持的觀點和態度與現在的很多人不同,在他看來一夫一妻如同計劃生育政策有著同樣的侷限性,張大官人始終認為一個人的權力越大,能力越強,所應該擁有的東西就越多,金錢如此,女人亦是如此。
張揚擁有這樣的想法,所以對寡婦清也開始動起了心思。
或許是感覺到了張揚灼熱的目光,秦清微微皺了皺眉頭,輕聲道:“你就是用這樣的態度對待港商?假如真的激怒了安小姐,引起港方的撤資,有沒有考慮後果會怎樣?”
張揚笑道:“我一直認為咱們內地的政策太寵著他們了,看看這兩年我國的發展速度就能夠看出,內地的市場越來越大,機會也越來越多,他們投資家鄉的確有個人感情的因素在內,可從安老的身上我看到,他們都是一些理智的商人,投資之前必然要考慮到回報,說穿了他們就是想掙錢,而且認為他們的投資一定可以賺到錢,這世上誰也不比誰傻多少,安語晨只是一嬌縱慣了的小丫頭,安老雖然寵著她,可畢竟不會因為一個小丫頭而改變集團的投資計劃,您不是也常說工作和感情要分成兩部分嗎?是吧,秦姨?”
秦清被他這一聲秦姨叫得腳下一頓,吉普車猛然一點,張揚呵呵笑了起來。
秦清瞪了他一眼道:“以後少在我面前油嘴滑舌!”
張揚點了點頭道:“跟李副市長談什麼了?”
秦清難得的幽默了一次:“上級領導的工作探討能輪到你過問嗎?”
張揚嘆了口氣道:“得,您少拿官威壓我,不過這春陽雖然不大,可其中方方面面的矛盾未必比江城少。”
秦清沒有說話,有政治的地方就有鬥爭,自古以來就是如此,政治上的鬥爭往往都是因為權力之爭所引起,李長宇的提醒,張揚的話都讓秦清的內心蒙上了一層陰雲。
十天的學習之後,張揚以優異的成績從江城黨校結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