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礙手感這麼好呢。
銀屏這下是真的惱了,她對準葉羽的肩頭狠狠的咬了下去
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接下來的幾天裡,銀屏無論如何也不肯同葉羽共乘一騎,然而葉大公子藉口還不能出師,他將那軟磨硬泡的本事發揮到了極限小公主嘟著嘴坐到了他的前邊。
你是風兒我是沙,咱騎著駿馬走天涯。在隨從將士見怪不怪的目光裡。葉大公子風光無限的摟著銀屏纖腰當先領路 在遠離新中國的大粱。領導終於起到了傳說中的模範帶頭作用;銀屏初時羞澀,可想到突厥之日近,在她心中蕭郎即將成路人,她要讓這短短的行程變為她今生最珍貴的回憶。
女孩子溫柔痴纏,銀屏將腦瓜枕於葉羽肩頭,臉蛋兒貼著他的脖頸。眼神痴迷的注視他的眸子,要是果能永遠這樣走下去該多好?人生總有很多煞風景的事兒小葉羽就很不合時宜的抬起了頭;都恨不得貼到葉羽身上,銀屏又怎能感覺不到?沒有性經歷的女孩更信奉拍拉圖式的精神愛戀,雖然呼吸漸漸有些急促。可她卻回頭瞪了一眼,為了重溫之前的浪漫情調,她一把握住了男人那話兒;把柄落在了人家手裡,葉羽這下是真的老實了 要是就這樣“離弦”了。那還有什麼臉面見人?為了轉移注意力,他一方面默唸金網經一方面可勁兒的抽著馬屁股
葉羽就這般抱著銀屏緩而不急的走了十餘日,這天晌午時分,他們終於離開了幽州城而踏進了茫茫太行山。山中天氣,陰晴不定,幾乎是眨眼間,由晴而陰,繼而濛濛若飄雪,葉大公子的好心情隨著天氣的變化而逐漸轉壞,冥冥之中他竟意外的升起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難道今天會有大事發生?
縱然不信命更不會認命,可葉羽抱著銀屏腰肢的手卻是不自禁的緊了緊。回頭看看身後的弟兄們,天色晦暗。綿延的隊伍是那般的渺小,這讓他心中的不安無形中放大了。
“羽郎,你怎麼了?”
女孩的心思是細膩的,銀屏很配合的捧住了葉羽雙手,這一刻她叫出了她一直不肯叫的稱呼。
這一聲“郎君”喚起了葉羽的豪情萬丈。老爺子將女兒託付於自己。那自己有什麼理由不保護好她呢?神擋殺神,佛擋誅佛,冰劍在手。天下何人能擋?自信壓倒了不安。他吻了吻銀屏臉蛋兒,“沒怎麼啊。我就是看天氣不太好,但願一會兒別再下大雪。”
“羽郎,這山林好靜,靜的讓屏兒有些害怕。”
“冬天麼,萬物伏蟄,沒有此時的靜寂哪有明年的鳥語花香?”
春生、夏長、秋收、冬藏,如果違逆了這自然之理恐怕才是真正的反常,葉羽說服銀屏的同時試著說服自己,可是
說話間,葉羽派出去的斥候回報,前方不遠處就是黑風峽谷。
這黑風峽谷在太行山一帶可是大大的有名,地勢狹窄,僅容馬車透過。就這還顛顛嗒嗒的賽得上騎木驢;穀道幽長,兩千多人兩兩並排走在其中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兼之兩旁山勢陡硝。易守難攻,端的稱得上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盜賊出沒,搶匪橫行,過往商隊畏之如蛇蠍,如果沒有點真本事,這很難囫圇著透過,此谷因此也被稱作死亡峽谷。
黑風峽谷蜿蜿蜒蜒,一眼望不到頭。葉羽騎馬站立谷口,那消散的不安再度湧上了心頭,老子到底過還是不過?
“羽郎!”銀屏沒有多言,她緊緊的握住了葉羽的手。
“屏兒,你坐到我的身氖 ”
此谷乃通往突厥必經之路,或早或晚都不得不走這一遭,現在又何必婆婆媽媽?葉羽不習慣有危險時讓女人頂在前面,將銀屏抱到身後,他決絕的拔出了冰劍。
“弟兄們,全面戒備,跟緊隊伍,一切多加小心。
派去的斥候雖然回報一切正常,可葉羽卻是加上了一百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