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磨墨、裱畫這些事了。還有就是針線活,三人做衣服沒問題,但繡花方面就欠缺不少。
“也好。”梁肅道,“最近宮裡可能賜一批宮女舊妃下來,我有好幾個近衛還沒有成親,你幫他們挑幾個合適的。”
“好。”蕭源笑道,“你把他們的履歷給我,我也好給他們配個稱心的。”
“明天我讓李管家送來。”梁肅頓了頓,“元兒,這幾天要是霍女君要是約你去宮裡玩,或者說是去幾位王爺的王府,你就說暫時沒空。”
“我知道,就說我身體不好好了。”蕭源說,心裡卻暗忖,他這是什麼意思呢?表示自己的立場嗎?
梁肅微微頷首,之後就沉默的坐在蕭源身邊,望著她不說話,祝氏見狀識趣的退下,“姑娘,我去拿你的朝食。”
蕭源望了他一眼,“阿肅,你今天不去書房了嗎?”
梁肅搖搖頭,“我沒什麼事,有事許先生會叫我的。”
“那你現在沒事?”蕭源問。
“是。”梁肅有些遲疑,元兒是不是嫌自己悶?或者嫌自己礙眼?他今天只想陪著元兒,但又不知道自己能和她做什麼。
“那幫我看看,我今天戴什麼首飾好看。”蕭源把自己的妝匣開啟,笑眯眯的仰頭對他說。
“好。”梁肅遲疑了一下才應了,“我怕我選的不好看。”
“不好看就再選嘛,本來首飾就是要戴了才知道好不好看的。”蕭源偎依到他懷裡,“你幫我選首飾,我陪你下棋好不好?”
“好。”梁肅一口答應了,嘴角微微揚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蕭源今天穿了一套松花綠的高腰襦裙,他在妝匣裡看了好一會,從裡面拿了一套白玉的佩飾,將一支玉簪試探的插到了蕭源髮髻上。
蕭源將佩飾中的玉佩取出,“這套首飾是我孃的陪嫁呢,這玉佩也是我小時候最喜歡的玩具。”她手輕輕一掰,玉佩就分成了兩塊,原來是一塊雙魚玉佩,“我娘常說,等我嫁人後,就可以和夫君,一人拿一塊了。”蕭源將玉佩要掛在梁肅腰帶上。
“放在這裡吧。”梁肅從袖子裡取出一個黑色無紋的荷包,“掛身上會碰壞了。”
蕭源將玉佩放到了他荷包裡,“阿肅,我給你做個荷包好不好?你喜歡黑色,我給你繡幾根墨竹好不好?”
“我什麼都喜歡,”梁肅嘴角弧度又上揚了幾分,“繡墨竹會不會很麻煩?”他把佩飾一件件的給她戴上。
“不會。”蕭源歪頭笑道,“一會我們去書房,我去畫繡樣。”
“好。”梁肅從妝匣最下面一層,挑出一片金箔花鈿,“元兒,你要戴嗎?”
蕭源含笑仰頭,梁肅將她抱在了懷裡,對著金箔輕輕的哈氣,然後小心的將梅花狀的金箔貼在了她眉心,“一會我們去花園走走好嗎?今天天氣還不錯。”
“嗯。”蕭源頭靠在他肩膀上,“阿肅,我最近想給練兒做個沙盤呢,做了一半,結果小房子都塌了,一會你幫我看看好不好?”
“好。”梁肅說,“要不我幫你做吧?”琴棋書畫中,梁肅只精通棋,其他三樣他皮毛都沒怎麼沾過,但要說做沙盤,梁肅可是老手。
“不要,我要自己弄,你幫我。”蕭源說。
“好。”梁肅起身,“先吃朝食,吃完我們就去書房。”
“行。”蕭源挽著他的手,“讓小墨猴給我們磨墨好不好?”
“好。”梁肅黑眸滿是柔和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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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昨天二弟宴請,梁肅沒去?”霍行之問。
“是的,大哥,梁肅這小子還算識相,知道什麼是長幼有序。”齊王霍行明撇嘴說,“大哥,我看你對二哥也太好了,你沒聽父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