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依然如此。
他不習慣這種緊張的情緒,清楚這種情緒對身體不好,更是會影響到自己在戰鬥裡的發揮。
所以,他漸漸變得有些焦慮。
緊張與焦慮的源頭,自然是因為這場戰鬥,但更主要的是因為這場戰鬥的對手是她。
從西寧鎮到京都,發生了太多事情,一切的源頭都是她,而現在,他終於要和她見面了。
在前面的這些天裡,推演計算之餘,他難免也會想,真的與她見面之後,應該說些什麼。
他沒有想出來。
想不出來便不想了。
在這一刻,他終於做出了決定。
他不再去看那艘大船與船上的人,因為那是世事,太過複雜。
他也不再看天上落下的雪,因為雪動無痕,難以捉摸。
他望向橋下的水。
深冬的洛水是平靜的,但水面下方在不停流動。
動靜,在這渠水裡得到了統一,這便是動靜如一。
他看著橋下,將一腔心思盡付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