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唐三十六在旁冷笑說道:“如果你不怕他,何至於愣了那麼一刻?”
關飛白大怒,說道:“有本事你自己上,一時喊陳長生,一時讓他,你知道不知道什麼叫羞恥?”
唐三十六面不改色說道:“我連臉都不要,哪裡知道羞恥二字怎麼寫?不服?那你咬我啊。”
……
……
陳長生和苟寒食早就離開了房間,來到了高處的露臺上,站在欄畔,看著湖景。
他們很清楚,樓裡的爭吵一時半會無法結束,而且沒有任何意義,在那裡聽著,只能汙了自己的耳朵。
“到底是為什麼?”陳長生看著苟寒食很認真地問道:“妖族與人族的混血,確實很受歧視,但我很清楚,離山劍宗……至少蘇離前輩不是這種人,他為什麼非要阻止這門婚事?”
苟寒食知道陳長生是個很直接的人,如果沒有足夠的理由,根本無法說服他,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