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看過他的醫術,堪稱聖手,徐師妹的聖光術早已修至極致,如果他們兩個人都治不好這傷這病,那麼還有人能治好這病嗎?就算教宗大人真的可以,徐師妹為什麼也要跟著他一道回京都?”
苟寒食一面說著,一面整理著自己的分析,越來越覺得不對,神情更加凝重,甚至有些嚴峻。
聽著這話,關飛白醒過神來,望向山道盡頭,聽著隱約還能聽到的蹄聲,微急說道:“怎麼辦?要不要追上去問?”
苟寒食說道:“既然他不想說,何必去問?”
南歸的車隊高速前行,一路不知道撞碎了多少青葉與果子,山道上滿是車轍與壓爛的果肉葉絮。
陳長生沒有在國教的車裡,而是在聖女峰的座輦上,南溪齋的弟子們隨侍在旁,隨時可以組成劍陣,那些紗簾隔絕不了那些疑惑好奇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