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養傷,白帝城現在等於就在牧夫人的手裡。”
徐有容看著他說道,沒有掩飾自己的擔憂,因為她已經知道了小黑龍去白帝城的原因。
“妖族當年能夠立國,玄霜巨龍一族出了很大的力,吱吱在那裡應該是安全的。”
陳長生說道:“我只是有些擔心別樣紅前輩。”
徐有容想著白日裡別樣紅與無窮碧踏雲而去的蕭索背影,也自沉默不語。
世間依然不太平,像這兩位神聖領域強者也要遇著傷心事,誰能置身事外?
更不要說陳長生是教宗,她是聖女,各有責任,想要歸隱草原,至少現在看來是不可能的事情。
陳長生說道:“說起來,今天我最應該感謝的人是秋山君。”
徐有容說道:“師兄確實是個很了不起的人。”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神情很平靜,語氣很自然,透著一分親近與信任。
如果換做普通的年輕男子,聽著這樣的話,難免會有些不愉快。
——陳長生不是普通的年輕男子,但他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
不過他沒有辦法說些什麼,因為秋山君今天做的事情值得他感謝。
而且他在阪崖馬場親眼見過,感受過,秋山君確實是個很了不起的人。
聽陳長生說完阪崖馬場的那段過往,徐有容有些吃驚,很是無語,心想你和師兄這眼神兒真是簡直了……
“我和他在溪邊喝酒的時候,他曾經提過自己喜歡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