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微微沙啞,聽著很是慵懶。
夜風微拂,青光流動,兩個女子落在了折袖的身邊。
二女都很美麗,衣著打扮與風情卻是截然不同。
一名女子穿著素淨的長裙,渾身上下都包的極為嚴實,什麼都沒有露出來,不施脂粉,素面朝天,清麗至極,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折袖,神情很是無辜可愛,雙手則是小心翼翼地牽著折袖的衣袖。
另外那名女子則是一身紅衣,滿頭黑髮披散,還有些微溼的感覺,眉眼如畫,睫毛輕眨,自有風情萬種,整個人都已經歪進了折袖的懷裡,用軟彈的高聳處看似不經意地輕輕擠著折袖的上臂。
一者動人,一者誘人,一者清純,一者媚惑,換作世間任何男子,大概都難抵擋這種誘惑。
折袖沒有什麼反應,也沒有像道德君子那樣面露不豫甚至生出厭憎的情緒。
他不是道德君子,而且認識這兩個女子,知道她們美則美矣,但並非真實存在的人,而是靈體。
她們是南客的雙翼,叫做畫翠與凝秋。
當年在雪嶺,南客身受重傷,腦疾發作,雙翼便消失了,即便出現,也無法擬化成人。
直到不久之前的某個夜晚,她們才重新出現,也正是從那個夜晚開始,折袖才會經常來這棵大樹。
光翼悄無聲息地揮動,畫翠凝秋帶著折袖飛了起來。
在折袖的眼裡,大樹光滑的表面看上去就像是不斷後移的路面。
數十丈後,枝丫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