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太有喜感了。
史萊特走後,司墨琛拿起那塊退燒貼看了幾秒,撕開一頭,用兩根手指捏著,將安然的上衣撩開些,貼在肚子上面。
安然傻眼了,怎麼貼肚子上了?
“司墨琛,你好像貼錯了……”安然拿過一邊的水杯喝了口水,感覺到自己那塊退燒貼,一陣汗顏。
“嗯?”司墨琛拿起史萊特放下的藥瓶,正在看上面的用藥說明。
“這是貼額頭上的,不是貼肚子上的。”安然嘴角抽了抽,這又不是治肚子疼的,退燒貼你往我肚子上貼個毛線?
司墨琛拿著藥瓶的手指頓了頓,面部幾不可見的一僵,然後——
動作很快地把那張退燒貼從安然的肚皮上撕下來,貼在她的額頭上。
啪的一聲,貼的穩穩的。
安然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內心是崩潰的,也對,她怎麼能指望這個連鹽和糖都分不清的大少爺會分得清退燒貼是貼哪的?
司墨琛把藥分好放在瓶蓋裡遞給安然,“吃了。”
安然看著瓶蓋裡顏色不一的藥粒,吞了吞唾沫,這吃下去該不會有事吧?
她倒不是擔心史萊特醫生的能力,而是對司墨琛表示深深的擔憂……
安然默默接過瓶蓋,吸了吸已經開始流水的鼻子,塞的有些難受。
每次只要一生病,安然再怎麼討厭吃藥的性子就會什麼都不顧了,直接把藥吞了,什麼都比不上身體舒服來的重要。
這次也不例外。
或許是藥力的原因,安然本來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的,眼皮一點一點往下墜,越來越沉,鼻子的呼吸也順暢了許多,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司墨琛見她睡著,蹲著的身子站起來,走向安然和安小包的房間中間。
他走到安小包的房間門前擰了擰上面的鎖,是鎖死的,於是走到安然的房間門前擰開鎖,門很順利地開了。
他從安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