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曾回故上,只因不願浪費時間,以便及早完成學業,儘快回來看他最親愛的爺爺,這期間,思念之苦只有靠魚雁往返才得以慰藉。
那天剛好是倪震七十歲大壽,喬皚特別挑此大日子之前回國,準備讓闊別已久的倪爺爺驚喜一下。他想,這該是最好的賀禮吧!況且一向待他如子的倪伯父、倪伯母在這段不算短的時間當中,一直用書信以哀兵政策炮轟他趕緊回來,因此他更追不及待的想向他們三位老人家問候。然而心中也未曾忘記過,想瞧瞧爺爺常掛在嘴邊的小麻煩精——倪寶兒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在爺爺的心目中比他這親孫子還得寵,而他反倒變得乏人問津了。
就當他把車子漂亮的彎進倪傢俬人停車場的當兒,一隻紅色的彩蝶“自殺式”的撲向他的車子,他驚惶失色之餘趕緊將車子煞住,只見那隻彩蝶在他眼前倒了下去。
“應該沒撞上才對,怎麼會這樣呢?”喬皚在搞不清楚狀況下,立即下車察看。
當他將她抱起時,一時竟愕住了,她的容貌是如此的清麗脫俗,深深的輪廓,再配上亮麗的五官,深深吸引住他。
“不知道這小妮子是從哪冒出來的?”喬皚心醉神馳的看著她,像是在欣賞一幅令人陶醉的畫。他不疾不徐的檢查了她的雙眼,又很快地巡視她的全身,輕撫了下她的額頭,不禁微笑出聲:“這丫頭竟然是嚇昏了。”繼而趕忙抱起她往大廳去。
倪家的大廳中佈置得富麗堂皇,看得出來是經過名家設計,賓客們更是絡繹不絕,道賀聲摻雜著歡笑聲,形成非常熱鬧的場面。正當倪老爺子在眾人的祝賀聲中笑得幾乎合不攏嘴 的時候,眼光卻被站在大廳門口,一位挺拔、碩壯的身影所吸引住,當目光移至那人的臉龐時,一時間張著的嘴早巳不聽使喚的顫抖著,口中念念有辭:“是你,你是喬皚是吧!”說著,便走向他,“你長得好高,跟你寄給我的照片一模一樣,當時我還在想,小時候乾乾扁扁、瘦巴巴的你,不可能會長得那麼好,況且又離鄉背井一個人在外,怎麼可能會好好照顧自己!還以為你調皮的去找個MODEL來做成所謂的合成相片,好讓爺爺我高興一下呢!”倪震似乎還不太相信地朝喬皚結實的手臂捏了一下,餘光一瞥,他手上怎麼抱個女孩,而且那女孩又怎麼那麼眼熟?
“啊!寶兒,寶兒她怎麼了?喬皚快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倪震緊張得全身冒冷汗,著急的示意喬皚將寶兒抱到沙發上躺下。
寶兒的母親林玉蘭,也匆忙上前用冷毛巾輕撫寶兒的額頭,擔心的看著她。
站在一旁的喬皚心中卻想著:“寶兒”,原來她就是寶兒,這下他可輸得心服口服了,因為連他也忍不住想去寵她、疼她。
回神後,他立即向倪震解釋道:“倪爺爺,實在抱歉,剛才我把車子開進停車場的時候,寶兒不知道在追趕什麼,突然衝出來,我雖及時煞住車未撞到寶兒,但卻害她嚇昏了過去。”
“唉!她就是一天到晚迷迷糊糊、蹦蹦跳跳的,嚇死我也就算了,還把自己搞成這樣。”倪震嘆了一口氣,語氣中疼惜多於責備。就在這個時候,寶兒似乎有些清醒了。
“嗯!頭好……痛……好痛……想……喝水……”她氣若游絲般呻吟道。
寶兒吃力的睜開雙眼後,即看見慈祥的母親端了一杯水在她的面前,她顧不得形象趕緊搶過茶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寶兒,慢點喝,又沒人跟你搶。”倪震著急的勸著她,難掩心中的那份憐愛。
“爺爺,我怎麼了?怎麼會在大廳呢?我只記得……”寶兒努力的在尋找昏迷前的景象。“對了!我在追皮皮,啊!皮皮在哪裹,你們誰看見它了?”她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視線不停地在四周搜尋。
“皮皮它很好,正在後面草皮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