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以內,再進行一次手術,為他移植一枚腎臟,他才有真正保命的可能……”金遠恩神色黯淡的說道。
“……”陶媽媽沒等聽完這段話已經昏倒在劉洋的懷裡,聽到親生兒子遭到這樣的致命傷害,陶媽媽的緊張的神經再也承受不了了。
“丁阿姨,丁阿姨……”劉洋趕快扶她做好,一邊掐人中一邊喊著,有一會,陶媽媽才緩緩的甦醒,聲音很弱的說道:“大夫,把我的給我兒子,把我的給我兒子……”
“您的心情我能理解,請不要著急,現在你兒子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只要有合適的腎源,他就應該可以康復的……現在我們還有點時間,如果你想捐贈,則最好不過,親子之間的排異反應要小得多”(情節需要只能這樣說,有不當之處,請醫生大大原諒則個)金遠恩緩緩的在陶媽媽耳邊說道。
“不過在這之前,您還需要進行需要的化驗和診斷,進行比對和檢查,看是否合適給你兒子捐贈。”金源恩繼續道。
“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求求您大夫,您一定要救救小奇,救救我兒子,我就是給您做牛做馬,也會報答您的救命之恩的。”陶媽媽異常激動,說著,就要給金遠恩下跪,旁邊的金盈、葉紫連忙攙住她,金盈道:“陶媽媽您就放心吧,只要有可能,我爸爸一定會救陶奇的,他是我們的救命恩人,老天爺也會保佑他吉人天相的……”
葉紫也道:“是啊,陶奇一定會好人有好報,健健康康的走出來的,姨父一定會救回他的,我們都會為他祈禱,他一定不會有事的。”
陶媽媽彷彿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也只能抓住這根救命稻草,等心情漸漸的恢復平靜,由劉洋陪同著去做身體檢查。
等陶媽媽走後,金盈小聲的問金源恩道:“爸爸,他會不會……死?”
金遠恩眯起眼睛看了一眼金盈,再看了看葉紫,閉著嘴沒有言語,眼睛向窗外的遠處看去,嘆了口氣,然後亦步亦趨的向走廊的盡頭走去。
金盈和葉紫的心沉了下去……
在頂樓的醫生會議室。
“院長,我們……”一個眼睛男大夫向金遠恩開口,似欲問些什麼。金遠恩瞪了他一眼,他趕忙閉嘴,低下頭,在厚厚的眼鏡片後面一雙眯著的老鼠眼卻閃閃發亮,微微翹起了嘴角。
“一切按剛才我說的辦,還有不明白的嗎?”金遠恩雙目一寒,盯著眼鏡男狠狠的說道。
“明白了……”低著頭的眼鏡男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
金遠恩拍拍他的肩膀,點了點頭:“明白了就好,你也知道在這間醫院裡,只有你我二人是在一條船上的,只能繼續向前,回頭?哼哼,有些人回頭是岸,有些人回頭……是黃泉!”
見眼鏡男低著頭不說話,金遠恩嘆了口氣繼續道:“你我還是老規矩,倆人操作,手腳利索點,2小時搞定這件事情,晚上老地方見!”說完走出醫生會議室,留下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眼鏡男獨自一人……
眼鏡男慢慢的抬起了頭,臉上竟然帶著張狂無比的恐怖笑容,帶著眼鏡反光的臉上充滿著yu望以及貪婪,陰惻惻的說道:“只有你自己在那條船上,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在哪一條船上,嘿嘿,呵呵,哈哈哈……”
傍晚醫院的走廊裡,再次傳來恐怖而又陰森的笑聲,來回的迴盪,讓人每個雞皮疙瘩都會立起……
第四章 身死
在重症監護中的陶奇一直處於昏迷狀態,對大家來說,他昏迷了,可是對於他自己來說,神智卻一直有一定的清醒,也就是說,不能看、不能動、不能說,卻能聽到一部分話、能懂大概發生什麼。這種昏迷是一種身體的表象,而精神上他基本上知道所發生的事情,就是不能表達一切而已。
從被歹徒刺傷,流了很多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