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原信同意了和刑龍朝合作,但條件是把監獄裡面的人放了。這不,刑龍朝一大早就為這件事奔波著。不過嚴丘對這件事計劃了很久,以刑龍朝的人脈居然沒有得到什麼結果。隱約的聽人說是上面下來的命令,他們不敢違抗。
上面的人?究竟有多高,是省裡,還是廳裡?
這事蕭南也不用發愁,畢竟官場是刑龍朝的事,他的目的就是與柳原信合作,至於其他的,也不用他去操心。
就在蕭南準備坐計程車去微善堂上班的時候,柳茜茜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蕭南剛剛按下接聽鍵就聽見柳茜茜焦急的聲音:“小變態,你快過來,老頭病倒了!”
病倒了?蕭南一愣,昨天還好好的談合作,今天怎麼就病了?
“師傅,掉頭!”蕭南趕忙對著開車的司機說了一聲。低頭仔細思考著,柳原信突然病倒,這是巧合嗎?
很快蕭南就到了柳原信住的別墅,剛下車就看見幾個保鏢快速走了過來。
“是蕭先生嗎,小姐正在老爺的臥室,請跟我們來。”顯然這幾個保鏢是被柳茜茜吩咐過的,蕭南也沒有客氣,跟著幾人就往別墅裡面走去。
“怎麼回事!”一進入柳原信的臥室,蕭南就發現了柳茜茜,此時她正流著眼淚緊緊的握住柳原信的手,眼睛裡充滿著痛楚。
“看來這丫頭對自己的父親還是很在意的。”蕭南心中暗想,雖然平常這丫頭叫柳原信老頭,不把他當父親,可是在心底裡還是認可柳原信的。估計柳原信也知道這一點,所以處處讓著她,有時候也任由她胡鬧。
“小變態,你快看看老頭到底怎麼樣,我已經讓私人醫生看過了,可是什麼結論都沒有。”柳茜茜看到蕭南後彷彿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緊緊的抓住蕭南的手臂。
“放心,沒事的。”蕭南拍了拍柳茜茜的小手,又看了一樣旁邊正在忙活的私人醫生,抬腿就向柳原信走去。
“柳小姐,這是什麼意思?”私人醫生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正在把脈的蕭南,沉聲問向了柳茜茜。
“我就是把一下脈,你忙你的。”蕭南笑了笑,接著用手感受著柳原信脈搏的跳動。
“柳小姐,你若是不相信劉某,大可不必請我為柳先生看病。他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能看出什麼!”私人醫生叫做劉學成,是一個海歸。學成歸來後專門為貴族人家看病治病,而一年前,他受到柳原信的邀請成為柳家的客卿。畢竟是海外歸來的高材生,劉學成有著自己的傲氣,他不可能和這麼一個無名的小子一起治病。
柳茜茜在一旁急的想要說話,她不知道蕭南的醫術,只聽過柳原信說過蕭南在微善堂工作,在松山市,微善堂可是有些名氣的,所以她第一時間給蕭南打了電話。
“話不用這麼說,你查出柳伯父到底得的什麼病嗎?”這時,蕭南放下柳原信的手,對著劉學成說道。
劉學成臉色變了變,解釋道:“這裡沒有儀器,我不能更好的去分析病人的病情,等我回去一定能查出來。”
蕭南笑了笑,沒有去揭穿劉學成,轉身對著柳茜茜說道:“柳伯父不是突然發病的,他中毒了。”
蕭南可不是隨便亂說,柳原信的脈搏時快時慢,並且經常性的跳動劇烈,脈象有些虛浮,沒有一定的醫學功底根本就察覺不出這種情況。
“中毒?”劉學成嗤笑一聲:“我用儀器檢驗過,柳先生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柳小姐,你居然請來這麼不靠譜的庸醫!”
一時間就連柳茜茜都不知道到底該相信誰,她只是一個成天瘋來瘋去的瘋丫頭,柳原信就是她的主心骨。現在柳原信病倒了,她真的拿不出任何決定。
蕭南笑了笑,走到柳茜茜的身邊,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相信我。”
柳茜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