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還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藉此把感冒病毒物歸原主,真虧她有這層創意!
她有許多創意,好好運用應該會有一番表現,拿來設計別人真的很可惜,也很不應該。
“你記得嗎?我不只用了飛沫傳染的方式,還有進一步的接觸傳染。”沒空掌聲鼓勵她的幽默感、也無暇顧及裝病開玩笑的罪惡感,目前壓抑不住的衝動感比較重要。
安韶葒雙頰一熱,對吼!他還好心陪她激烈運動,逼出大量的汗……咦?這可以當作她莫名“想要”的最佳掩飾嗎?
嗚……感動啊!能靈機一動,想到順水推舟的方法,她真是越來越聰明瞭!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她定定凝望著他,水水的眼眸裡,和他有一樣的閃爍。
她雙手並用脫掉他的衣物,過程中路宙翼都很配合,事實上,他很意外她的行動力,噢不!他忽然想到,其實這傢伙一旦開始的行動,她的行動力,本來就不容小覷。
好不容易脫光他的衣服,安韶葒的體溫,已經快比發燒中的他還高,為了怕他再著涼,她拉來一旁暖被,將他緊緊包好。
路宙翼哭笑不得,她從鼻子以下把他包得這麼緊密,他頓時有種被裹屍的錯覺。
以一種被裹屍的姿態,他望著她慢吞吞的脫光衣服,然後準備解開內衣、內褲。
路宙翼的眸光變得深沉,喉頭更覺乾燥,心中的期待感不覺越爬越高、越爬越高……安韶葒的手卻忽然僵在內衣釦子上,遲疑了好半響。
“你在……”
路宙翼話還沒說完,安韶葒突然跳上床,鑽進被子裡,動作迅速、俐落,一氣呵成,遺憾的是沒有抓準位置,一頭栽在路宙翼胸膛上。
安韶葒將被子抓得緊緊的,以匍匐前進的方式緩緩地爬,終於鑽出被子,和他正眼相看。
路宙翼終於再也忍不住爆笑出聲,安韶葒被笑得莫名其妙,也沒有惱羞成怒,還感動得鼻酸。
“我好久……沒有看你笑得那麼開心過了。”她不禁有感而發,“我記得你作品獲獎或者接受表揚時,在臺上像王子一樣風度翩翩的笑,還有你剛進大學的時候,因為體育各項表現亮眼,受到足球隊拜託加入,參加校際杯比賽,你不擅長足球,又不忍心足球隊因為人數不足,而痛失比賽機會,所以你硬著頭皮加入,好幾次你踢球變成滑壘,跌坐在地上,你還是笑得燦爛有勁……”
安韶葒的雙眼因回憶而顯得迷濛,迷人笑顏歷歷在目,她的嘴角跟著輕輕上揚,“還有你有次生日,你朋友提議去夜店慶祝,大夥兒起鬨要你跳舞,但是你舞藝不精,最後,你自己和大家一起笑得東倒西歪。”
路宙翼想起那次被網羅加入足球隊,一開始他真是吃盡苦頭,不過他決定要做的事,就會卯足全力,後來的確幫足球隊拿到榮譽,但因為本來就不特別熱愛足球,之後並沒有再繼續這項運動。
至於跳舞……哈哈!好吧,他必須承認他天生就沒什麼舞蹈細胞,也強求不來,肢體律動有困難,只有慢舞勉強還能應付。
過去的糗事,現在想來真是有趣,教人不由懷念過去,路宙翼不覺也揚起笑容。
沒想到這隻小小天竺鼠,這麼瞭解他的一舉一動,對了!他去夜店過生日那年,她滿十八了嗎?唉!算了,這應該不足以構成,阻擋她偷偷望著他的理由。
“你呀!不管是當王子時,高高在上的微笑,還是當凡夫俗子時,平易近人的燦笑,都好亮眼喔!”這就是安韶葒的結論。
路宙翼真是服了她的形容,她的聲音不是特別溫柔好聽,雖然漂亮,但在眾多向他告白過的人中,也不是最令人驚豔的,怎麼她的告白就是特別動聽?她在訴說情意的表情,就是特別動人、特別能觸動他心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