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罵他幾句可一見他凋敗的神色也不忍心了。
“林錯生,其實一開始我挺討厭你的,”張小司機械地咬著糖葫蘆,雙眼望著前方,平靜地說道,“你就和楊墨認識的其他女生一樣虛浮,可是我還是忍不住想多看你幾眼,你很特別,雖然我說不出來你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我盯著張小司的眼睛,添去嘴角殘留的糖絲,“說得多高深吶,我其實為人厚道,行事低調。”
“是麼……”張小司彷彿大腦斷了弦,說話前言不搭後語,“喂,你知道我剛才在醫院看到了什麼?”
我發現他神志不大清晰,但還是不得不順著他的話題說下去。
“你,你看到了什麼?”
“一個跳樓自殺的女生,全身都是血,腦漿流了很多。”張小司學我的樣子靠在椅背上,揮舞著糖葫蘆沒有目的地勾畫著怪異的圖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