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再來,他還不知道能陪著她活多久呢。
吳熙月彎著眉目笑起來,“那就好,如果真有一天我們不得不加入大戰中,要不就是站在頂峰,要不就是打入深淵,你們都有個心理準備才行。”
只要他沒有那麼大的野心,真要面臨那天她就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
不知道怎麼地,吳熙月就是預感訥裕魯河一定會發生一次大規模部落大戰,而且是在不久的將來。
腦海裡閃過阿顏骨那樣意氣風揚的俊顏,剛硬俊朗的眉間野心不掩,這樣的男人又豈甘居於一隅呢?
原始社會也是一個英雄迭起的時代,或是雄居一方,或是敗於山倒,沒有一個時代是太平過的。
薩萊是次日離開了部落裡,狼王回來沒有再離開。三個月後,吳熙月自己都能感覺到肚子大了少許,悲催,她覺得應該是長肚腩才對,而非肚子裡的傢伙長大。
三個月過後,各種孕初期反應明顯低下來,直到某個早上吳熙月發現自己很神奇的沒有第一時間跑到外面哇哇吐,……那陽光啊,明媚到閃花她眼睛了!
她不要受罪,狼王眼裡都有了笑意。會帶著她到野狼去,坐在公狼的背上面帶著她到各處走動。
部落圈起來的領地是非常大,慢慢散步走幾天都走不完,去的地方是相當相當多了。
啼在河邊修建城牆,至於能不能將訥裕魯河修進去,她是真心認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去看看啼?”當她多次朝河邊看去,跟著公狼一走漫步的狼王淺笑問起來,“想過去就過去看,不用那麼小心。”
母狼懷上狼崽還不是一樣在原野上奔跑。
在狼王的眼裡,任何時候都不要太過小心,大膽一點會更好。
吳熙月看著河邊的方向,太陽已經在西沉了,紅紅的火燒雲映紅了整個天際,“也不知道他們修建得怎麼樣了,離開有一個多月了呢。”
又是一個多月過去,時間過得總是很快,眨眼間便又是一個夏季過去。
綠綠的草已經在慢慢變紅,秋高氣爽的時節是宜人時季,也是部落族人們開始忙碌的時候。
不光是啼離開了一個月多,前去大溼地看稻穀的芒也離開了一個多月,他們雖然沒有回來看總是隔個七八天左右會派族人捎回口信,告訴她他們很好,一切都不要擔心。
稻穀應該是熟了,還不知道芒會不會收割啊!吳熙月驚覺自己把這麼個問題給漏了,當及道:“先去大溼地,再到河邊看望啼他們。”
“要回去帶些東西,明天再出發?”狼王是不會拒絕自己女人的要求,他也不喜歡太過嬌弱的女人,出去走一走並不是大問題。
像薩萊走前說一定要看好女人不要亂跑,他只是聽著,記不記在心上是他自己的事情了。部落裡的女人懷著那個不是到處亂跑亂跳呢?也沒見得有事情。
再說了,女人自己就是個巫醫,她還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怎麼怎麼樣嗎?
有狼王在,吳熙月是絕對放心地跟著他出去。納雅她們這些女人更不會有什麼意見,一聽說她要離開去大溼地,去啼身邊看看,歸阿與哈達兩個就道:“現在部落裡也沒有什麼事情,你去多久地都行。”
“是啊,這個時候出去又不熱又不冷,正適合出去走動。等到霜打下來,你想出去我們都會阻止了。”哈達說。
當晚上,納雅,央姆兩個人替她收拾了東西,還帶上許多肉乾與曬乾的野菜,連風乾的槳果乾都有。
狼王看著一堆東西,在女人們沒有看見的地方嘴角微微抽搐了下。
嘴裡雖然說放心,心裡……未必放心。以前女人出去,她們挺多就是說幾句,哪裡還會準備這麼多的東西帶著走。
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