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自己戴了一頂‘仁慈’的高帽子,他以為他這般說,自己就不會追究他的罪責了?不過既然他這麼想要保一條性命,也好,自己就乾脆收他做一條狗,然後利用他反咬鳳悠然和神殿內那兩個老不死的一口。
此番一想,獨孤清狂收住笑聲,輕道,“封血飲,你說完了?你以為你的罪過就這些?那朕問你,你那性情古怪的八女兒封紅苕是怎麼回事啊?前些日子趕著特訓的雪狗,去了落月城所謂何事?你不會告訴朕,她只是隨便出去玩幾天吧,這朝廷上下,可是不少人都知道了那鳳家餘孽逃亡隱躲在落月城,當然了,朕自然不想把封紅苕的行為與你聯絡到一起,畢竟子女大了,要做什麼事情,總不會都去告訴父母一聲的,你以為呢?”
封血飲是什麼人,豈會聽不懂獨孤清狂的話意?
頓時連忙道,“草民知罪,草民真是教女無方,皇上您也知道,草民這個小八素來言行性情都怪異不已,加之她孃親去得早,無人管教,草民又素日忙碌,等到知道這個女兒如此模樣,想要管教,已經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如今她竟然行為偏差,妄圖勾結叛黨餘孽,皇上放心,這一次,就算是大義滅親,也絕不叫皇上失望。”
“嗯,有封宗主如此的保證,朕自然相信宗主與你的女兒之舉是無關的,好在虎父也並非不會出犬女,封宗主子息不少,除了個無良不忠的女兒,還是有許多優秀的子女相伴的,不知朕這話說的可有道理?”
見獨孤清狂已經從之前的厲聲喊自己的名字,到如今竟然客氣溫和的叫他‘封宗主’,封血飲就知道最危險的一關已經過去了,連忙低下頭一副誠服的模樣,“萬歲說的即時,萬歲爺請寬心,草民一定不會辜負萬歲爺的期望。”
反正也早就決定要殺紅苕補身了,既然此刻獨孤清狂都已經盯上了她,再不殺她也成拖累自己的禍患了,封血飲當即就決定只要封紅苕再度踏進封家大門的一剎,他就殺她以換取獨孤清狂對他的放心,更藉此機會補他自己正逐漸潰散的法力。
“封宗主有這樣的決心,朕自然覺得欣慰,封宗主也該知道,朕登基不久,國內還未大定,正是百廢俱興,想要大展作為的時候,原朝舊臣,多不可信任,也正是朕想要個新班子的時候,封宗主若真心效忠於朕,朕自然不會虧待你,舊朝皇帝不過封你個三品官員的名頭,朕封你個實實在在的三品官又當如何?”
“多謝萬歲爺隆恩,草民定當肝腦塗地,報效皇恩!”
封血飲想做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奈何祖宗有制,凡三派宗主均不得入朝為官,除非被選當了國師,否則就以危害社稷罪,剝奪宗主之名,同時逐出派中。
不然的話,他早就謀個官職做了,所以此刻獨孤清狂主動而親口說要封他做官,他哪裡有不激動,不高興之禮?
只要封官之後,派中定然會有反對浪潮,到時,他再想別的辦法。
“好了,你起來吧!”
“謝皇上!”
封血飲此刻才從地上爬了起來,腿都麻了,也不敢露出絲毫的不適,只躬身站在臺階前,小心翼翼的抬眼看獨孤清狂,看他可有其他吩咐。
獨孤清狂卻彷彿已經忘記他還站在原定一般,只徑自的玩弄滾耍著,手中的兩個新的琉璃球。
封血飲也只好低下頭,眼看再有半個時辰天就要亮了,獨孤清狂還沒有讓他走的意思,不由輕聲的叫了一聲,“皇上——您可還有其他的吩咐?若是沒有,草民可否先行告退?”
“啊!封宗主,你還在啊!”獨孤清狂頓時一臉驚訝的道,然而那表情卻分明是假的,封血飲自然也看得出來,卻無奈知道獨孤清狂他是故意如此冷落他的,心中雖不滿,言語上卻極恭維,“是草民的錯,草民這就告退!”
“等等,眼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