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體力難支;張乾則顯得虛弱不堪,面色慘白,隨時可能昏厥。
“別磨蹭了,這麼鬧下去,這墓早晚塌了。”
張乾話音剛落,墓頂應聲落下一塊巨石,還裹挾著沙粒,三人連打噴嚏。
“呸呸呸,你這烏鴉嘴。”胖爺一臉蒼白,拉著吳邪躲到一旁,
“你小子自帶晦氣,緊要關頭啞巴了似的,這些事你怎麼門兒清?”
“胖哥,問這幹啥,別人的事別瞎打聽。”吳邪拽住胖爺,生怕他一衝動,在這節骨眼上跟人較勁。他對張乾也挺好奇,此人對這墓室瞭如指掌,彷彿墓裡哪有啥都門兒清。
方才那物件到底是誤放還是有意為之?他心裡清楚,自己和胖爺身上並無對方所圖,但若對方欲甩掉他們單獨行動呢?
可方才那人還為救他和胖爺受了傷。張乾好似沒聽見胖爺的話,不僅沉默不語,反而再次邁向石棺。此時的石棺竟似恢復了原貌!
“方才不是震碎了?”吳邪疑惑問道,
“咋又完好如初了?”張乾拾起一碎石,端詳片刻道:
“可能是機關?這棺蓋怕是新換的。”胖爺聞言,緊張地將吳邪往後拉。
,!
“你咋又懂了?推棺之前我怎麼說的?”
張乾凝視胖爺,吳邪以為要動手,卻聽他道:
“瞧見棺蓋紋樣眼熟,一時好奇就推了。你不是還好好的?”
這話讓胖爺半晌說不出話來。
“行了,胖哥。”吳邪擋在胖爺身前,擺出護犢子的架勢。對方只一瞥,未發一言。
吳邪眼神清澈,似要看穿什麼;胖爺不安地摸摸鼻子,乖乖站於身後。
又一陣地動山搖,胖爺心頭不免煩躁。他揪住張乾衣領:“你倒是說話啊?這會兒成悶葫蘆了。”對方冷靜地撥開胖爺的手,示意吳邪照向石棺。吳邪領悟後即刻遵行。
“哎,你還真聽他的。”胖爺雖抱怨,卻也尋出手電,照向石棺,
“需不需要幫忙?”對方依然不予理會,單手推開石棺蓋。
“你這傢伙夠倔啊?”胖爺揮動手電,閃了張乾的眼。張乾眯眼擋了擋,就要跳進去。胖爺慌忙拉住:“算了吧兄弟,下面可能更危險。”
石棺被三人合力緩緩推開,胖爺仍心有餘悸,對先前之事耿耿於懷,石棺自行合攏,難道真有鬼?望著敞開的石棺,胖爺不由顫抖,緊盯著石棺,心底祈求千萬別跳出什麼嚇人的玩意兒。“我說胖哥,你這是咋了,害怕了?”吳邪見狀忍不住打趣。
“怕?誰怕了?你才怕呢,我胖爺幾時怕過?”胖爺嘴硬,但誰都看出他顫抖的表情,分明是恐懼。
“不怕?不怕你抖啥呢?”吳邪掩嘴而笑,逗弄胖爺。
張乾聞聽對話,也望了胖爺一眼,見胖爺那模樣,忍俊不禁。但他並未在胖爺身上停留,而是將視線轉回石棺,因為無人知曉這次石棺開啟會帶來何事,剛才的自行關閉確實古怪。
三人凝視下,那重開的石棺裡,竟爬出一隻蜈蚣,長而大,三人皆是吃驚。
“千足蜈蚣……”三人幾乎異口同聲,這乃五毒之一,竟在此現身,小小石棺中藏匿此物,實在令人意外。
“這是啥玩意兒,怎會有這等東西,真噁心。”胖爺瞅著千足蜈蚣,渾身發顫,雞皮疙瘩四起,不忘抱怨一句。
不單胖爺,張乾與吳邪也對此物感到嫌惡,時刻警惕著千足蜈蚣,畢竟這是五毒之一,萬一被咬,身處此境,無處求醫,唯有等死。
“看來,這便是五行連環陣了。”張乾盯著那千足蜈蚣,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哎呀,你咋個知道這些嘞?既然你門兒清,咱有沒有啥子法子治這玩意兒?”胖爺一聽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