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處不在的風精靈啊,聆聽我的召喚!”
“自由的風啊,請賜予我力量!”
“狂風,聽……聽從我的調遣!”
四周靜悄悄地,一縷風也沒有。
海涅表情尷尬,下意識回頭看了眼四個木頭樁子似的骷髏。
凱蒂·嘆息之風教給他的“風系通靈術”不管在心裡默唸還是大聲喊出來都沒用。
反而因為羞恥地喊叫讓那四個活寶笑出了豬叫。
薩總笑的聲音最大。
“哈哈哈哈哈他這個樣子好傻啊……”
…
可惡!
他還得裝不知道。
海涅隨即撓了撓頭,自言自語道:
“這下怎麼辦,拿不到嘆息之弓的線索了……”
“哈哈哈——啊?”
薩總的笑聲戛然而止。
另外三個人笑的更大聲了。
……
回去的路上,海涅一直在反思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這和學潛行不一樣,當初聽一遍就會了,元靈都很配合。
但這次他感受不到有“活躍的風”能夠回應自己。
要麼是自己的風親和不夠,要麼是麥卡拉山區的風有問題。
這裡畢竟是神明的視線盲區,這裡的風沒有意識也很合理。
回到伐木場,海涅讓託德把之前見過飛艇的二十幾名士兵叫到一起訓了個話。
他警告這群人,不要走漏飛艇的風聲,這是對抗枯萎之痕那群精靈流寇的秘密武器,洩露就等於背叛綠葉鎮。
並當著他們的面演示了一下飛艇的偽裝功能,讓這群人大開眼界。
託德看著同伴吃驚的表情,愈發驕傲地站直了身體。
他心想還好我見過世面。
海涅沒有回鎮子上,他挑戰了一下自己的極限,把這四兄弟一起帶進了角鬥場。
一個小時後,精神力枯竭的他不得不帶人從中退出。
戰鬥並沒有過多消耗,重點是解析戰鬥中的技能。
認真思考了一下,他還是得解決骷髏和原住民的交流問題。
要麼就得做一個翻譯工具,否則他就得當這個工具。
在飛艇上過了一夜。
第二天,惠惠來了。
…
領主瓊斯陪著法師納加一起來到東郊的伐木場。
他一路上點頭哈腰,表現得就像個跟班而不是本地的鎮長。
“你和海涅合作的怎麼樣?”納加冷不丁問他。
瓊斯心裡一動。
莫非對方是要我和那位顧問先生相互制衡?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不能表現得太諂媚,應該挺起腰板才對。
“海涅先生嗎?他……他的實力相當可以,就是有些時候過於激進。”
納加看了他一眼。
瓊斯誤以為這是對方在鼓勵自己,心裡歡喜,不由自主地站直了身體。
“比如在對待精靈的問題上,我認為還是小心一些比較好,貿然插手到翠葉庭的內部爭鬥中無疑是不明智的……”
他看到海涅出現,急忙閉嘴。
然後只見納加微微欠身:“大人。”
海涅:“你來了?”
看著兩人打招呼的方式,瓊斯人都傻了。
不是……
你丫不是親口說“這是納加先生的意思”嗎?
為什麼納加見到了伱還要行禮啊?
他恨不得時光倒流回剛才,把那句話撤回,改成對海涅的歌功頌德……
海涅也不知道瓊斯的臉色為什麼突然難看起來,他也沒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