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家稱為“寂靜崗哨”的哨塔位於枯萎之痕東南方向。
這裡是三地交匯處。
西北方向則是鬱鬱蔥蔥低語森林,往東北是樹葉以金銀兩色為主的水銀森林,
至於正南方向,地勢逐漸降低,山地丘陵橫生,矮人昔日的圖騰就掩埋在崎嶇的地表下。
隨著輝羽靠近,天色彷彿都變暗了不少。
周圍陰風陣陣,哨塔周圍的樹幹呈現詭異的灰紫色。
加上這是冬天,葉子掉光,遠看就像人的枯瘦軀幹怪異地伸向空中。
“真要直接破窗嗎?”
夏老師問。
薩總:“不會吧不會吧,你該不會是怕了吧?”
夏老師:“你媽的,你們倆遠端,就哥們是近戰能不怕嗎?這可是章魚哥,別哥們被它心控瞭然後反手暗犽擊把伱倆都送走了,九級暗犽擊,就問你怕不怕。”
衛殿鳶:“那要不這樣,你也別進去了,就呆在塔頂掛機,等完事兒了我給你發個感嘆號,你下來摸屍體行不?”
夏老師:“什麼意思東北人,你拿話激我是不是?”
衛殿鳶:“那你就想多了,哥們這是為了團隊著想,tea你懂吧。”
薩總:“我覺得他說得也沒毛病,要不就他一個人走下面。萬一到時候咱倆失手了,他還能給咱倆墓碑上刻字兒。”
衛殿鳶:“也不是不行,那就這麼地吧。”
夏老師雖然嘴上罵罵咧咧,但也認同了這種做法。
墓碑刻字什麼的是玩笑話,主要還是怕被控制導致團滅。
那可就真是“痛擊我的隊友”了。
於是輝羽突然降低高度,將一隻骷髏掛在了樹上。
隨後猛的拉高,周身浮現聖潔的微光,衝入這被寂靜籠罩的區域。
只剩下骷髏罵罵咧咧地下樹。
“你媽的,還把老子的槍繳了!”
……
一道清脆的玻璃碎裂聲響起,隨後彷彿整個塔身都震了一下。
甘姆從混沌的噩夢中驚醒,下意識掙扎了一下,卻還是無法掙脫這黏糊糊的束縛。
他只有眼珠子能動。
藉著縫隙間透射進來的光,他勉強看清包括自己在內的十幾個人都被束縛在一種灰紫色的生物組織中。
這組織上下連線著地板和天花板,就像一個個囊泡,將他們包裹起來,只露出一張臉。
與偶爾還能清醒的自己不同,其餘同伴恐怕這輩子都醒不來了。
他在心中嘆了口氣。
事情還要追溯到三年以前。
當時他們在哨塔三層的魔網節點附近發現了一道虛空裂隙。
按理來說這種東西應該彙報給負責魔網維修的獅王貿易行,但被一位曾在維利塔斯某虛空囊製造公司任職的精靈法師攔住了。
他說那樣不僅要花費一筆不菲的維修費用,還會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於是,在他的帶領下,眾人開始透過裂隙反向滲入虛空,透過固定和切割空間,偷偷製作起了“不貼牌”的虛空囊。
雖然在穩定性上不如專業產品,但少了品牌加盟費和各種稅,他們的貨在價格上讓步空間巨大。
於是光每年售賣虛空囊就能讓這裡的每個人淨賺數百金幣,為首的那法師更是賺的缽滿盆滿。
這種美好的生活一直持續了兩年,直到某一天,那名法師將所有人都帶到這裡來,說要開一個決定未來的會議。
然後,他鎖上了門,當著所有人的面揭開了自己的頭蓋骨。
那裡面沒有腦子,而是不知何時出現的透明紫色生物。
它有著圓鼓鼓的光滑腦袋,兩側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