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我是聞到酒味會瘋狂。看來我肚子的寶寶是個酒鬼。
當我被邪惡的食慾控制下的爪子伸向五糧液的時候,被葉容凱及時捉拿。
“葉容凱我真的特別特別想喝,給我喝一口嘛,”我不甘心地望著酒瓶子,不死心:“讓我聞聞也好。”
季白清繼續倒酒,仰頭又幹了一杯。看著我幸災樂禍地笑道:“有人管真好,我就算醉死也是一具無人認領的孤魂野鬼。”
“你跟Aaron真的沒有回去的可能了嗎?美國民風開放不是一兩天了,他對你有那份心,我們大家都看得出來,他要是認錯,你就不能原諒他一次嗎?”我一邊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酒瓶子,一邊頗為語重心長地勸道。
季白清一隻手無力地搖晃著酒杯,眼神隨著酒杯裡的酒液搖晃著,非常迷茫:“我可以原諒他嗎?如果是Kim的話你也會選擇原諒嗎?”
我還沒來得及思考完這個問題,葉容凱就抿了一口酒,他帶著濃濃酒香味兒的唇輕輕觸到我的鼻尖,對我說:“聞到了,這下該心滿意足了吧。”微醺的酒意將我點點迷醉。
被葉容凱那麼一鬧,我完全忘記思考的答案,只懂為自己爭取權益:“聞不到,你給我喝一口吧~”
葉容凱眉梢一挑,滿眼四散開來的桃花,爛漫無比,揶揄道:“你是在暗示我吻你嗎?”
說罷,就蹭到我面前,我推開他,示意讓他看看正在看我們像看電視似的季白清。
葉容凱眼神一個小飛鏢“咻”地飛過去,戳中了季白清的笑點,她熱情洋溢地吆喝道:“你們隨意,我喝酒就好。”喝了酒的她,真的平時大相徑庭,沒了壓抑的溫柔,而是爽朗的熱情。
我看見她幹酒的速度不由驚歎:“真羨慕你的灑脫。”
“我灑脫嗎?”季白清自嘲地扯了扯嘴角:“Aaron說的對,我放不下過去。”
她原本擰著的眉毛鬆開,看向葉容凱說:“Kim,寧寧如今有了身孕,家裡養著小動物不好,不如你將小白送還給我啊。”
我也連連點頭,小黃欲哭無淚的表情不是一次刺傷我,他大概是很想念小白的。
可葉容凱表情駭人,不帶一絲遲疑地斷然拒絕:“不用,我會養的。”
這樣的表情配著這樣的話,我的心裡還是重重地被刺了一次,他們一定有段深刻的故事,以兩個相愛的動物為線索展開的故事。
我的雙手垂落在桌子底下,不自覺地緊緊握在一起,尖銳的指甲抵在手掌的面板上,有些頓頓的疼。
“你不怕寧寧肚子裡的孩子對小動物敏感嗎?”季白清笑著問。
葉容凱斬釘截鐵地說:“她不是一般人,她是獸醫,不會發生這種事兒。”
我的視線飄落在他堅定的眼神上,葉容凱你憑什麼認定我不會過敏?我現在就對你以前的依戀過敏。
我努力了很久,卻沒有擠出一絲笑容,最後終於應景地做出了一個難堪的便秘表情,相由心生,真是太對了:“我想上趟廁所,你們繼續。”
葉容凱聞聲起身:“我陪你去。”
“葉容凱,你給我坐下!”我囧了:“我要去的是女廁所,你跟去偷窺嗎?”
葉容凱十分有理地說:“懷孕前八週的女人走路最沒有輕重,以為沒有肚子很輕鬆就健步如飛,廁所到處是水很滑。反正我不放心。”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都哪裡看來的!”我無法消化葉容凱的神邏輯。
“準爸爸手冊。”葉容凱從兜裡掏出小冊子,就開始一張張翻,還真打算找出理論依據跟我辯駁。
我懶得理他,揮一揮衣袖,就去廁所了。
身後,季白清的聲音刺耳地響起:“你們家寧寶有百分之兩百的可能是吃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