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也沒人見到他的身影。
女人們慌了,去詢問元嬰,也沒得到迴音,只能在那裡痴心等待了。
北方某省,某處石礦附近的一處雕廠中,多了一個默不作聲的青年。
青年的手藝不錯,也不計較工錢,吃飽就行,很得老闆的滿意,每天好酒好肉供著,就怕這個不知從那裡蹦出來的夥計跑了。
若不是自己閨女有些小,老闆都想招個養老女婿了。
“叮叮噹噹,咔嚓咔嚓,嘩啦嘩啦…
青年的人生中,除了和這些聲音作伴外,就只有每天在碎石頭上雕刻著千篇一律的線條,一條越來越流暢的線條,一條永遠也不重複的線條。
“兄弟,別刻了,來,喝杯酒吧。”一個大鬍子石匠拎著兩瓶老白乾,大聲喊著,“下來喝兩口?”
青年回過頭,露出荀真的臉孔來。
看著大鬍子期待的眼神,荀真跳下石堆,拿起一瓶老白乾,咕咚咕咚喝起來。
“不要命了!”大鬍子一把將酒瓶子搶過去,瑟瑟地說,“小子,這是五十九度的老白乾,可不是啤酒,喝出人命來,老子可造孽了。
”
荀真笑著說:“沒事,這酒對我而言,和誰差不多。”
“你終於肯說話了!”大鬍子大叫起來,“都說你是啞巴,我就說不是,果然!哈哈哈哈哈哈,來,喝酒!”
兩人坐在地上,就著花生豆和小鹹菜,一杯一杯的,一會兒兩瓶酒就見底了。
“我說兄弟,你雕刻的手藝真是絕了!知道嗎,你雕的那個遠古生活石雕,被國家博物館收藏了,老闆這倒黴旋兒,一萬塊就給賣了,後悔大了,牙掉了兩顆,到市裡鑲牙去了,怎麼不掉光了,也不想想,有你在,什麼東西雕不出來?”
荀
地笑笑,站起來,從石頭堆裡撿出一個石雕來,扔:說:“這個石雕你收著,說不定能改變你的生活。”
“怎麼,你要走啦?”大鬍子嘆息一聲,“啞巴一說話,雷聲當頭炸。你一說話,我就知道你要走了。兄弟,保重。”
荀真點點頭,拍拍這個不知道姓名,但比世界上大多數人都投緣的男子肩膀,淡淡地說聲:“保重!”
看著荀真的背影,大鬍子看看自己腳下的石雕,眼睛中露出驚駭的神情,喃喃地說:“巧奪天工,鬼斧神工,這是人能雕刻出來的東西嗎?”
北方的林木生長週期緩慢但是,材質好,木材向來供不應求。
荀真來到一處場,稍微顯示了一點力氣,就被招收了伐木工。白天,他跟著老伐木工人,扛著電鋸,到山裡伐木,晚上,躲在窩棚裡,拿著玉刀,一點一點雕刻著一個女人的頭像,每當到了最後一刀時,他就將木雕毀掉出另一塊木頭,開始雕刻起來。
在其他伐木工人眼中,荀就是個傻子,不過不惹事,也不怕事敢惹他,就打他個哭爹叫孃的,在強者為尊的地界裡,他不惹事,倒沒人敢來招惹他。
如此雕刻能月時間,荀真終於將最後一刀刻好著木雕,悄然離開伐木場知所蹤。
此時,距離荀真與元嬰的一年時間已經只剩下兩個月了
荀因為女人充滿了生機,也因女兒而多了許多色彩。
王小曼終於回了荀湖腔的怒火,因為那雕塑而消失不見。眾女無人敢告訴她這並非是她,讓她迷失在自己編造的幸福中。
荀真趕回湖,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煉製丹藥。
肖雅菲終於收集全了草藥,可以為家人煉製一些強身健體,益壽延年的丹藥了。
有煉丹爐鼎相助,藥性平和的丹藥非常順利的煉製完了。
丹藥有了,如何讓老人吃就是個問題了。要說是仙丹,說不定會被他們給揍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