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風韻,羞澀之際,更撩撥人心。
王佛兒心裡苦笑,暗道:“這幻蝶面具可以變化無窮,但是我現在這十六七歲的模樣,是否可以做出此事,還要找過相熟的女子試過,才不會臨時出錯,被人笑話。萬一出了什麼差錯,被人傳出去不能人道的謠言。。。。”
他急忙拒絕道:“本人乃是大雷音寺住持記名弟子,早晚亦要昄依佛門,兩位可以請回,我等定會盡心竭力。”
打發了兩名少婦出門,王佛兒也有些好氣,心道:“我沒能舒服,怎會讓雲嶺術那廝快活?我去大力敲門,找他這就去談古墓。”
等王佛兒尋到雲嶺術的門外,卻見這名豪勇武將,正滿臉通紅的站在門外,不敢進去。見到王佛兒猶如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小聲說道:“不知哪裡來了兩名女子,進門之後,就脫光了摸上床,我已經在門外好久,不敢進去,你快些幫我把屋裡的盔甲兵刃拿出來,我們好去探那座古墓。”
看到雲嶺術這種樣子,王佛兒爆發了哈哈大笑,雲嶺術一臉尷尬,半晌才突然想起:“原來十方小弟亦是正經人,我看你那邊也定有女子進屋,不知你怎麼打發?”
王佛兒搖頭說道:“我這邊的兩個沒有你這邊的慣熟,不曾有立刻脫光了,摸上床去那種舉動,被我三言兩語打發掉了。你要拿屋裡的東西,我幫你一把就是。”
王佛兒隔空一揮,用袖門吹開了房門,果然看到兩個姿容甚佳的女子,正擠在雲嶺術的床上,香肩裸露,果然是沒穿衣服的樣子。他暗笑一聲,用大挪移念法攝出了雲嶺術的盔甲武器。反手凌空拉上了大門,喝道:“我等這就去城外蕩平屍兵,你們可以回家去了。”
屋內兩名女子嗚嗚呀呀了幾句,兩人也沒聽清說了什麼,已經運起輕功,逃也似的離開了。
鎮中壯丁,現在都在大街上巡視,生怕有屍兵闖入,大家沒有了防備。看到王佛兒跟雲嶺術出來,頓時躬身施禮,甚是崇敬。
雲嶺術交代了手下的親兵,叮囑他們定不要進屋,困了就在牆角打個盹便是,幾名親兵不以為意,連聲應了。他帶了兩名要出城求援的親兵,跟王佛兒離開了怒嶺鎮。
四人殺出了重圍,雲嶺術讓兩名親兵立刻去附近的荒木軍駐紮處,這才猛然想起,並未問地清楚那古墓的所在。大叫一聲,有些羞慚的對王佛兒說道:“我們只怕還要回去鎮中,不然沒有嚮導,我們怎麼尋到那座古墓?”
王佛兒亦是匆忙跟出來,沒有想到此事,正要回答,卻聽到一聲低沉潛喝:“我知道那古墓所在,你們兩個跟我來罷!”
王佛兒訝然回頭,卻是一個剛才在鎮中見過的粗壯男子,他本來以為是路過的武者,也就不曾注意,現在看來這人滿面風霜,足有四十多歲年紀,雙目閃動間充滿千錘百煉地信心,顯然非是普通人物。
雲嶺術點頭說道:“你且報上名來,我們需要嚮導,但是也要信得過你才行。”
那粗壯男子一拍身後背的巨大包袱,說道:“我是駑赤海,雲嶺術你應當聽過。”
雲嶺術伸手一橫,神色頓時凝重起來,低聲喝道:“駑赤海你不在自家山寨中逍遙,跑到這裡作甚?我荒木軍久想要圍剿你,今日讓我遇到你想輕易脫身麼?”
駑赤海豪爽一笑,大喝道:“雲嶺術我們又不是頭一次交手,就憑你多了這個十六七歲的毛孩子,難道就能反敗為勝麼?”
雲嶺術神色一緊,正要發難,王佛兒在一邊說道:“兩位,我們可否先計算一下,是先拼上一場划算,還是暫且合作為佳,這裡的鎮民十分危險,有些恩怨可否押後?”
駑赤海一笑說道:“你這小子倒是很會說話,知道雲嶺術不是我地對手,給他找個臺階。我這次是因為偶然出行,發現了那處古墓,建造的奇特,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