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玫女士······” “我需要再次確認一下。” “你是不是真的擁有荷蘭後印象派畫家文森特·梵高於1889年在法國聖雷米創作的星月夜。” “薛玫女士······” “我這裡說的是真品,而並非是贗品。”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極具磁性的聲音。 “那是自然。” “這幅星月夜現在正在我家的藏品庫裡面好好的待著呢。” 玫瑰十分認真的回應道。 說實話,她也不知道這玩意兒到底是梵高的真跡,還是贗品。 自打他們把這些古董從克卜勒莊園搬出來之後,還從未找專家鑑定過。 原因無他,只因他們暫時還沒有要將其賣掉的意思。 倘若不是李一突然要將其折現的話,它們此時肯定還待在暗無天日的藏品室內呢。 再者說,奧古斯特公爵又豈會去收藏毫無價值的贗品? “薛玫女士······” “你什麼時候有空?” “在拍賣開始之前,我們需要把拍賣品重新鑑定一下。” “這樣一來,無論對你,還是對我們都有好處。” 從聲音上聽去,對方似乎已經快要壓制不住激動的情緒。 “我現在在瑞士,我隨時都有空。” “真的嗎?” “那太好了。” “我今晚便讓鑑定師乘坐私人飛機去瑞士。” “好,就這麼定了。” 在結束通話電話之後,玫瑰便遞給了小刀他們一張清單,上面詳細記錄著她準備交給拍賣會拍賣的古董。 “你們去把這些東西拿出來。” “對了,你們千萬要小心一點。” “要是弄壞了的話,可就不值錢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小刀幾人便把清單上的古董全部搬到了李一,玫瑰所在的客廳。 “你說這玩意兒真的那麼值錢嗎?” 小刀拿著梵高的星月夜反覆的檢視著,總覺得也就那麼回事兒。 反正他是不會花半毛錢來購買這種抽象畫的。 “呵呵······” “說實話,我也搞不清楚這玩意兒究竟哪裡值錢?” “依我看吶,這玩意兒純粹就是那些有錢人炒作起來的。” “有個詞是怎麼說的來著?” “對了,這個詞叫做洗錢。” 李一給出了一個還算比較合理的解釋。 不過,這話又說回來,拍賣行確實是一個絕佳的洗錢場所。 “玫瑰······” “這玩意兒的底價是多少?” 菜鳥從小刀的手裡把星月夜接了過來。 “這個的底價怎麼著也不能低於一億歐元吧。” 玫瑰給出了一個還算比較良心的價格。 “博士那邊估計還需要個三四天。” “如此一來,咱們正好可以抽空去參加拍賣會。” “咱們還是按照老規矩。” “小刀,小貓,蟑螂,菜鳥,隼到時候負責抬價。” “至於抬多少,又該怎麼個抬法,你們應該都還記得吧?” 從李一的口氣上聽去,他們應該不是頭一回去拍賣會現場做這些事兒了。 “一哥······” “你就放心吧。” “論抬價,我們可是專業的。” 次日清晨,五名年紀在五十歲左右的鑑定專家來到了瑞士,在玫瑰的指引下,他們很快便與玫瑰,李一碰了面。 而這其中自然也就包括玫瑰委託他們拍賣行拍賣的古董。 “歐······” “上帝啊。” 其中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用顫抖的雙手把星月夜捧了起來。 “它可真漂亮啊。” “這簡直就是一副曠世佳作啊。” 其餘四名鑑定專家均手持放大鏡觀察起來,他們絕對不允許自己遺漏掉任何一個環節。 否則的話,他們很快就會收到拍賣行的律師函。 在此期間,這五名鑑定專家問了不少關於這些古董的問題。 比如這些古董的出處,以及玫瑰為何要將它們賣掉。 “這些全是我爺爺留給我的遺產。” “我和我的先生對這些東西並不感興趣。” “與其把它們放在藏品庫裡吃灰塵,還不如把它們換成錢。” 在說到這裡之後,玫瑰突然伸手挽住了正在抽菸的李一的手臂,示意他也說點什麼。 “對···對···對” “我太太說的沒錯。” “這些東西放在我們這些外行的手中簡直就是在暴譴天物啊。” “因此,我們在經過長達兩個月的商量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