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過後到現在,她都沒回過成都,雖然常和弟弟影片聊天,肯定代替不了面對面的相處。
嗯,對,可以帶著弟弟一起去參加陳佑傑的婚禮。
她把請柬重新合上,放到書桌的抽屜裡。
隨後,她拿著墊子來到客廳,擺好墊子,開啟音樂,她開始練瑜伽。
這個房子是她五個月前租的,她不想去租那種群租房,找房子時也看過不少,群租的房子讓她看著害怕,就租了這個單獨的房子。
房租是貴不少,但她想,其他方面節省點也就一樣了。
至少一個人住,安靜又自在。
房子是一室一廳,加一廚一衛,很小,但裝修還可以,看著也乾淨不陳舊。
有個小陽臺,但房東的裝修是把陽臺和臥室連在一起,這樣就顯得臥室比較大點,也是不錯的。
她本來東西不多,搬過幾次家後,她就學會盡量少買東西,不然以後都會成為難以割捨的累贅。
客廳裡就擺放了張大沙發,不是普通沙發,是沙發和床連體的,拉開來就可以是張小床,她是考慮到弟弟暑假和假日肯定要過來住,就選了這樣的沙發,挺好的,弟弟在的時候就當床,弟弟沒來的時候就當沙發。
房間裡響著柔和的音樂,她依然覺得很安靜,在這安靜的空間,手腳身體都在運動,腦子裡也開始運動,不停地想開去了。
趙宇回來了。
她以為他再不會回來。
也不可能,他的父母都在國內,他不可能一直不回來不見父母。
可能,這次回來就是為了看父母吧,畢竟現在比之前回國容易一點。
唉,她何必要去想關於他的事情呢?
她和他,早就是真正的陌生人,從幾年前那次談話之後,他們就再也沒見過面,沒再交流過一句話。
他出國前,甚至連一句告別都沒和她說。
不要再想他的事情。她努力拋開了。
但過會兒,她卻又想起其他的一些事情。
在五個月前,當她離婚後重新恢復單身,她對自己說,不要再去想以前的事情,既無意義,又徒增哀傷。
就,剛才看到陳佑傑的結婚請柬,她就有點控制不住地想起幾年前的事情......
那時,應軒回來住在她隔壁,差不多已有半個月,她依然處在重新見到他的震驚和混亂中,但陳佑傑突然打電話給她,說突然,是因為上次不愉快的聚餐後,雙方都有意識的不再聯絡。
電話裡,陳佑傑的聲音聽著非常頹喪,而且他言語裡是在請求竇倪宛幫忙。
於是,她趕緊去見陳佑傑。見了之後,她非常吃驚,眼前的陳佑傑,消瘦憔悴,和上次見面容光煥發的樣子完全不同。